看了一眼宋慈法印,再看一眼倒在外麵的高手。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乙穀問道。
“你看門外那位絕代高手,他是被趕出來的,逃跑還不成功,到了門口就被幹掉了。看我們的祖師,法印是蓋在門口,說明他老人加是從裏麵轉了一圈出來蓋的,法印蓋的清晰方正,說明祖師當時很悠閑,白玉京裏不管有什麼,都拿祖師沒有辦法。”
在我看來,宋慈這種行為和現代旅行的到處刻xx到此一遊的人一樣燒包,隻不過宋慈好點,法印是可以擦去的。當然了,我隻是在心中想想,沒說出來。
乙穀點頭說道:“你的分析有道理,既然祖師能進,那我們也能進。”
我沒想到乙穀能往這方麵想,但是她說的也沒錯,都是獵屍人,我們還是傳說中千年不遇的司命屠行,一樣可以闖出來。我更想知道我們的祖師宋慈到白玉京裏究竟幹了什麼。
現在什麼都不能阻止乙穀進到白玉京裏轉一圈的決心,我也想進去探個究竟,曾經無比強大的一個門派聖地,到底出了什麼事,一下就沒落了。並且還有妖邪存在。
腦蟲就連白玉京裏散發出的白光都忍受不了,那能在白玉京的範圍內生存,並且戰鬥力依舊很強悍的存在得多可怕。並且可能還不隻一個,就躲在白玉京的某個陰暗的角落裏!
我們不一定能殺死它,但是全身而退還是沒問題的。前麵也不知會遇到什麼,但是先讓自己充滿了信心。
“那它怎麼辦?”我指著腳下的兔。也不知祖師的法印中有多大的力量,嚇的兔都不敢進來。我看了半天,隻是紅色的顏料和四個古字,還過了這麼多年了,依舊有這麼強大的力量。要是我們能知道法印中的力量來源於何處,進白玉京的把握就更大了。
以我和乙穀的能力,根本就什麼都看不出來,老爺和魅姬在這,或許能看出點門道來。
我放下背包,堵在法印前,兔這才邁開小腿,鑽進了白玉京中。兔對周圍的建築很好奇,瞪著白玉的柱。
乙穀有些興奮的說道:“白玉京,我們來了。”
回音漸傳漸遠,在某個黑暗的角落裏,傳來了古怪的回聲,無法形容那是一種什麼聲音,甚至都說不出是什麼發出的,我無法確定算不算是回應。
繼續向前走,走到了影壁之前。我雖然對古建築了解不多,這東西不是應該出現在四合院裏麼?隱約看到影壁上的圖案講了一個故事。
乙穀叫道:“快打開頭燈,看看影壁上有什麼!”
我打開頭燈,照亮了影壁。嚴格意義上說,隱蔽上的雕刻算不上是故事,是一群穿著獸皮草衣的人再和某種東西爭鬥。但是畫麵上並沒有對手的,隻有一大片的雲霧。隻能從原始人手中拿著的武器來看,是一場戰鬥。
古人崇拜萬物,認為萬物中都神靈,難道他們是在和雲霧中的神靈作戰?
“我覺得不是雲霧!”乙穀說道:“看這個花紋,我覺得他們是在和天爭鬥。”
“天?不能吧!”在我的印象中,古人觀念中天是皇權的象征,皇帝都說自己是天。這些人竟然和天爭鬥,還把這種大逆不道的畫放在門口,難怪會突然滅亡。
畫是雕刻在一整塊白玉上的,玉石的硬是相當高,古人是怎麼在這玉石上雕刻出圖案的?
乙穀看了一會兒就失去了興趣,拉著我繼續向前走。在影壁的後麵,是相當巨大的一個宮殿。房地距離地麵有五六米高,風格簡單而粗狂,瞬間感覺到自己的渺小,這麼巨大的宮殿,古人是怎麼做到的?
從時間上推算,建造這宮殿的人就應該和影壁上的原始人差不多是一個年代,和第八山上的人差不多,它們是怎麼建起宮殿的?
等等,第八山!我一下把第八山和白玉京聯係在一起,這兩者的毀滅肯定是有所關聯的,腦蟲就是證明。想通了這一天,整個脈絡一下就清晰起來。白玉京中不知發生了什麼,腦蟲或者還有別的什麼東西跑了出去,結果就是第八山滅亡。
我把猜測告訴了乙穀,她很讚同我的想法了。我們邊聊邊往前走。
“啊!”
我們的身後傳來一聲歎息,同時一股冰冷的氣息從後麵吹過脖上的肌膚,我和乙穀打了一個冷顫,然後停下了腳步。
用眼角的餘光看去,我們的身後似乎多了什麼東西。兔早就轉過身去,身上的毛一根根的都立了起來,呲牙咧嘴的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我伸手摸到了黑刀,慢慢的轉過身去,結果身後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這怎麼可能!
剛才明明聽到了一聲歎息,還有一股冰冷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