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自己心愛的人,一邊是養育自己長大的部族,至親好友。這是一個艱難的決定。最終女祭司還是選擇了自己的部族。
大頭領將從地下跑出的邪蟲引到另一部族人的身上,等到另一部族有所察覺的時候已經晚了,部族已經失去了戰鬥力。隻能任人宰割。
最後一戰血流成河,尚有一絲戰力的武士拚死抵抗,想要掩護族長逃跑。但是大頭領早就謀劃多時,布下了天羅地網,怎麼可能跑的掉。
大頭領當著大祭司和少族長的麵,砍下了老族長的腦袋,希望可以平息地下惡魔的怒火。剩下的族人都鑲入了地下的石島上,活活的餓死,或者被可怕的蟲子吞噬。
女祭司親自將少族長鎖入石壁中,還在牆上刻下可怕的符文。將少族長的靈魂鎖入**中,永生不滅。在**中備受煎熬,慢慢的餓死。靈魂依舊在身體中,看著自己一點一點的腐爛幹癟,怨氣衝天!
把自己心眼的人變成餓鬼,女祭司的心在流血,完成了這一切之後。女祭司將一麵燒紅的銅麵具扣在了自己的臉上。從次以醜惡的臉麵示人。
血腥的祭祀活動並不能平息惡魔的怒火,從地下鑽出了更加恐怖的毒鳥,部族還是不可避免的走向了滅亡,女祭司這才發現,原來在地下還有一個叫做白玉京的地方……
故事到這裏就結束了,但是再往下還有一句話。
“司命屠行,我知道你們會來到這裏,餓鬼和白衣女祭司的事就交給你們了。對了,還要提醒你們一下,小心房間裏的四個老頭!他們是食罪者。”
雖然不明白什麼是食罪者,我第一反應就是向四麵看去,謝天謝地他們都在哪,沒有動過。
“什麼是食罪者?”乙穀好奇的看著房間四角的坐著的人。
從字麵上分析,食罪者應該和懺悔者差不多,他們用另一個部族人的生命祭司,這就是一種罪。但是加上前麵的食,意義就變的不明確了。
“不管是什麼,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說。”我用最快的速度把卷軸重新卷好。然後塞進了乙穀的背包裏。
台子上的玉盒也是一件寶貝,我拿起來試了一下,並不是很沉,直接塞近了我的背包裏,拉著乙穀乙穀乙穀乙穀乙穀就要往外走。
我們一轉身傻眼了,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房間四角的人站起來了,眼睛都睜開了。灰色的眼球盯緊緊的盯著我們!
在不知道對手是什麼的時候最可怕,食罪者這個古怪的名字讓我浮想聯翩。等到站起來一看,不過就是行屍。和這類邪物打交道最多,沒什麼可怕的。
我用左手抽出了黑刀,乙穀拿著玉簪,我們兩個背靠背向外麵走出。
才走了幾步,食罪者張開了嘴,喉頭蠕動,嘴裏發出哦哦的聲音。
乙穀罵道:“會叫了不起啊,你以為能嚇到我們!敢過來弄死你們!”
明顯食罪者已經是死了,不知道死人怎麼能再死一次。但既然宋慈都提醒我們了,說明食罪者不容易對付。
在頭頂照出的黃色光圈中,食罪者的嘴越張越大,很快就到了人嘴能張大大極限,臉上的皮膚都被拉長了。但是他們的嘴還在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