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什麼反應,和乙穀睡在賓館裏又不是一次了。
想象的世界總是美好的,現實總是殘酷的。雖然是在一個房間裏,中間的距離可不是一點半點。
羅非比我還激動,小聲說道:“這可是傳說中的開房間啊,你怎麼一點都不激動?”
在不在一個房間都說不定,有什麼好激動的。
我還沒說話,羅非自己腦補出了答案,激動不已的說道:“難道你們經常這麼做,都已經習慣了嗎?”
乙穀微笑著攬住我的手說道:“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木槿的臉色愈發的不好看,拉著水琪玉的手說道:“我們快走,不要看他們秀恩愛。”
水琪玉紅著臉向我們擺擺手,說了一聲再見,被木槿拉走了。
唐君和黑子跟著也走了,黑子走之前拍拍我的肩膀說道:“看不出來,你小子有點本事。”
聽著像是在誇我,可是看他的表情又不像,我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羅非盯著水琪玉的背景發呆,嘴裏的口水就快要流出來了。還好周圍沒別人看到,不然這形象就沒有了。
我一回頭,發覺乙穀盯著木槿的背影也在發呆。
“你也覺得那個家夥很討厭,對吧!”我問道。
乙穀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笑著說道:“看來我以後得經常來看著點你。”
“什麼意思?”我沒明白過來。
乙穀伸出手指在我腦門上一點,嗔道:“你就是一個傻瓜,白辜負了人家姑娘一番心意,難道你沒看出來嗎,人家對你有點意思。我剛才的舉動傷人家心了。”
“不可能!”我大聲叫道:“她怎麼看我都不順眼,怎麼可能對我有意思。”
水琪玉的身影消失在羅非的視線中,他才轉過身來,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也有這種感覺,那個姑娘她喜歡你!”
“你們不要開玩笑了,我們今天才第一次見麵,她喜歡我什麼?”我怪叫道。
乙穀很嚴肅的說道:“喜歡就是一種純粹的感覺,說來就來了,不需要什麼理由。我是女生,所以我了解女生的想法。”
“好了,別說了!”我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說道:“這個話題就到這裏,我們還是討論一下正事吧,在這樣一個地方玩恐怖遊戲,可能真的會著出‘不幹淨’的東西。說不定就會惹來麻煩。”
羅非插嘴說道:“我覺得現在最要緊的事是去找賓館!”
乙穀就當作沒聽見,說道:“不管我答不答應,他們今晚都會玩恐怖遊戲。有我們在,還能將風險降到最低,如果我們不參加,有可能鬧出人命。那兩位美女腳下的異樣你也看到了。”
羅非正在為我們無視他的話感到生氣,一聽到乙穀說的話,很緊張的問道:“什麼樣的異樣,真的有問題?我還以為他是在忽悠我呢!”
一個人說些荒唐的話,聽的人可能不會在意。但是兩人說出同樣的話來,聽的人心裏感覺就不一樣了。羅非開始相信我的話了。
“我覺得大概不會來的這麼快,反正今晚我們也參加,到時候隨機應變吧。”
天已經全黑了,我的肚子餓得咕咕叫,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時間不是很緊,但也不寬鬆。
羅非說他知道附近的賓館,帶著我們去找,出了學校沒多遠,就有一家規模不小的賓館。我們在樓下一看,幾乎所有的房間都亮著燈,頂層的房間都黑著燈。
“我想起一個事來,房間可能不那麼好開。”羅非說道。
我問道:“為什麼呀?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
“你忘了麼,今天開學!”羅非大聲提醒我。
“開學又怎麼了,就咱們學校那點人……”
我話沒說完,羅非搶著說道:“你別忘了學校隔壁還有一所護士學院,人可比我們多。今天也開學,新生還有家長,再加上久別重逢的小情侶們,我看危險。”
“進去問問不就知道了!”乙穀大步走進賓館,大廳前台的櫃子上擺著一個牌子,寫著客滿。
“請問還有房間嗎?”乙穀問道。
服務員態度很不好的說道:“你不認識字麼,看不到客滿兩個字。”
乙穀緩緩的說道:“我看牌子上寫著套間還空著。”
“套間一晚四千,你住的起嗎?”服務員頭也不抬的說道。
“不就是四千麼,我住了,順便把你們經理找來,我要投訴!”我直接把銀行卡拍在桌子上。
服務員嚇了一跳,看了一眼我的銀行卡,大致就知道我卡裏有多少錢。馬上換了一副笑臉說道:“不好意思,今天有點太累了,見諒,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