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來也就不找了,他向這個女人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就向外麵走去,看著吳來出了門這個女人則是轉身向樓上走去,吳來剛剛坐進車裏準備開車,忽然別墅裏麵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聲。
微微一楞,吳來立刻就聽出來是剛剛那個女人的尖叫聲。
“救命啊。”接著又傳來了那個女人的喊救命的聲音,吳來楞了一下,立刻下了車然後衝了上去,幸虧剛剛他出來的時候並沒有把門關上。
剛打開門衝進去,那個女人就滿臉驚恐的從二樓衝了下來,看見吳來後直接衝進了吳來的壞裏,微微摟著這個女人吳來可以感覺的到她的身體在劇烈的顫抖。
“怎麼了?怎麼了?”吳來連忙問道。
“死……死……死人。”這個女人指著樓上結結巴巴的說道,死人?吳來也蒙了,不會吧?送個人就碰上這事。
“你別動,我上去看看。”吳來想了想,還是對這個女人輕聲說道,這個女人微微點了點頭。
放開她後,吳來小心翼翼的向樓上走去,剛走沒兩步,身後忽然有人拍了他一下。
“啊”吳來猛的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那個女人,顯然她也被吳來嚇了一跳。
“你幹什麼?”吳來的心還咚咚的跳個不停。
“我,我還是跟你上去吧,我怕。”這個女人結巴的說道,想了想,吳來還是點了點頭。
這個女人接著就拽著吳來的衣袖跟在他身後向樓上走去。上了二樓,樓梯的對麵就是一個書房,書房的門還開著,吳來順著門進去,他立刻就看到這個女人所說的死人。
一個大約七,八十歲的老人正爬在書桌上,他的脖子上麵穿了一把匕首,大概是從前麵穿到了後麵,血流了滿滿一桌子一地,不過已經幹涸了,看樣子已經死了很久了,整個書房裏麵被翻的亂七八糟,一台電腦的機箱也淩亂不堪,看起來裏麵的硬盤好象被拆掉了。
吳來也有點頭皮發麻,他回過頭拍了拍這個一直藏在他身後不趕看的女人說道:“我們得出去,然後報警。”
這個女人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吳來和她下了樓,然後吳來拿出電話飛快的報了警。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兩輛警車就開了過來,最近的一個派出所的民警過來向吳來他們詢問了一下情況,然後就告訴他們讓他們先等了一下,一會刑警隊的人來了要詢問他們問題。
吳來無奈的點了點頭表示知道,然後跟這個女人坐在車裏等刑警隊的人過來。
剛剛那個女人大概是驚嚇過度沒有什麼,但是出來以後就一直坐在那裏哭,吳來勸了幾次也沒有什麼效果,最後隻得任由她哭了,裏麵的那個老人應該是她的什麼親人之類的吧。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後,又有兩輛警車開了過來,從前麵一輛吉普車下來了一個很風騷的身影,吳來看了一眼,然後就是一臉的無奈,這也太巧了吧?昨天才見完麵,才隔了一晚上就又見了。
當看到吳來的時候,白雪也是滿臉的驚訝,然後就是一樂,笑著說道:“難道報警的人是你?”
吳來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是我,怎麼?難道不成嗎?”
“不是不成,不過我說,你這運氣也太好了吧?”白雪滿臉樂和的說道。
“我暈,這運氣叫好?你這是損我呢,還是誇我呢?”吳來無奈的說道。
“哈,好了,先不說了,先說說裏麵的事,是怎麼回事?”白雪給後麵的兩個警察打了聲招呼,然後才回過頭來問道。
“我不太清楚,她是我的客人,我把她從機場接回來,然後就碰到了這茬,具體的事你問她吧?”吳來指了指他旁邊的那個女人說道。
白雪立刻把目光轉向了這個女人,看了看,然後說道;“你們先在這等一下,我上去看一下,然後就下來。”
說完白雪就向裏麵走去,吳來他們又在外麵等了十幾分鍾,白雪才從裏麵走出來,然後對吳來他們說道;“你們倆跟我來。”
把倆人帶進車裏,白雪問道;“你叫什麼名字?裏麵死者是你什麼人?”
這個女人擦了擦眼淚,然後開口說道:“他是我的養父,我叫趙雅琴,他叫趙天明,是北京交通大學的名譽教授,曾經在清華和北大當過名譽教授,不過最近幾年一直閑賦在家,在寫他的一本書,叫做中國神學論,我這次是從國外回來的,但是我沒想到……。”說到這裏這個女孩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