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溪到衛生間處理了下衣服,又趕緊拿了一張濕的毛巾!
替冷雪夜擦了擦臉,伸手理了理她臉頰上的發絲,看著她的臉,心中柔軟的地方又被填得滿滿的……
冷雪夜難受的翻了翻身,眉頭皺成一堆!
……
很快,白月凝就煮好了醒酒湯端進房間。
“好了好了,醒酒湯來了!”
“我來吧。”
司徒溪輕輕的把她扶起來,接過白月凝手中的醒酒湯。
“雪夜?醒醒?”
冷雪夜眯著眼,模模糊糊的什麼都看不清,隻感覺口中一陣清爽,胃中火辣辣的感覺也頓時消減不少,耳邊一陣一陣暖暖的。
好不容易喂完後,把冷雪夜安放睡好後,司徒溪鬆下一口氣。
細心的白月凝看到他臉上的紅痕,和襯衫上的汙漬……
“溪少,臉怎麼了,衣服要不要脫下來……處理一下?但是家裏沒有男士的衣服……”
“沒事,我冰敷一下臉就好,衣服就不用了。”
司徒溪不介意的笑笑。
床上的人好像很熱,一個翻身就把被子掀開,司徒溪又不厭其煩的替她蓋好。
“好吧。”
雖說口頭應著,但白月凝還是看不過去,悄悄的退出房間……
等白月凝拿著冰袋回來時,那一幕讓她止下腳步:
司徒溪坐在床邊,拿著一把扇子替冷雪夜扇著,涼爽的風使床上的人也睡得安寧了些。
她暗自歎了一聲,把冰袋送進去。
見白月凝進來,司徒溪朝她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噓!”
“……”
司徒溪望了望床上的人,細語道:
“我們出去說!”
“好。”
司徒溪替她再次蓋好被子,輕輕的關上燈,帶上門。
一樓客廳:
“謝謝你啊溪少,大晚上的還把雪夜送回來!”
總是在關鍵時刻照顧雪夜,簡直是無微不至!
“對了,你要喝點什麼?”
拿著冰袋,司徒溪一點沒一點的敷著臉龐,聞言搖搖頭,說:
“不了,你知道雪夜今天是和誰出去的嗎?”
?“雪夜說有事要自己出去,也沒告訴我,所以我也不知道。”
白月凝無奈搖了搖頭。
“哦,那……那我先走了好好照顧她,我就先走了,拜拜。”
司徒溪本來還想問雪夜是黑pub總經理的事,但是還是忍住了,他想雪夜不告訴他們,肯定也有她的原因的吧!
……
世界一片安靜,一片混沌,冷雪夜站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看著那走進她的人又慢慢走遠……
:雪夜,媽媽走了,媽媽對不起你……
:媽,別走,我求你,別丟下我,別丟下我一個人……
冷雪夜伸手欲拉住她,可不管她如何哀求,如何挽留,她都眼睜睜的錯過那雙手,看著她越來越遠……
回音蕩漾在腦海,餘音嫋嫋!
床上的人一下子坐起來,冷雪夜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把散亂胸前的頭發別在耳後。
窗外的陽光射進房間,一片明媚!
她又做惡夢了……抬起眸,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在家!
她怎麼回來的?
……
樓下餐廳:
“月凝。”
“你醒啦?喏,醒酒湯,頭還疼嗎?”
白月凝聞言把自己早就準備好的醒酒湯端上餐桌。
在餐桌前坐下,冷雪夜揉了揉,果然宿醉的結果難受死了。
“是你接我回來的?”
“不是,溪少送你回來的哦!”
“司徒溪?”
怎麼是他?不過好像是有點印象!
喝下醒酒湯,人也舒服許多,昨晚的回憶越來越清明!
她記得她好像煽了他一巴掌,然後還吐了一地!
呃……她第一次覺得自己酒品好爛!
注意到冷雪夜臉色難看下來,白月凝好奇問道:
“雪夜,怎麼了?”
“呃,我沒事!”
咬下一口麵包,冷雪夜萬分無奈,她要怎麼麵對他!
“該不會你昨天是和溪少去約會吧!”
“……”
“白月凝,你想什麼呢,怎麼可能啊!”
“嗬嗬……對哦,怎麼可能!”
她真笨,要是和溪少約會也不會喝成那樣,溪少更不會問她和誰出去啊!
像是意識到什麼,冷雪夜突然站起來!
“月凝,那個……我的包呢?”
白月凝看她緊張的樣子,也趕緊替她尋找著。
最後從沙發上找到她的包包,昨晚沒注意,所以就胡亂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