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淩軒忍不住開口,但是一開口卻充滿了理所當然的酷:“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
冷雪夜勾唇不屑一顧:“是要說謝謝?那恐怕要令軒少失望了,我都還沒有追究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把我帶離宴會。”
再者說,她有要他幫她麼。
宇文淩軒:“……”
這一軍將得好,感情還是他的錯了麼。
他想要聽的可不是一句謝謝那麼簡單。
司徒溪和他對峙時的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回憶回到在慕容馨生日宴會時,司徒溪剛走進洗手間就被宇文淩軒堵住。
宇文淩軒開門見山:“你和冷雪夜到底是什麼關係!”
宇文淩軒如同捕捉到獵物的獵者,雙眼注滿了危險的光芒,不給司徒溪說話的機會,宇文淩軒又接著說:“不過不用你說,我隻相信我所看的!”
如果司徒溪真的和冷雪夜在朝他最不希望的哪一方麵發展,司徒溪就不會丟下冷雪夜,成為別人的舞伴,是絕對不會。
司徒溪沉默,他不開口解釋。
因為宇文淩軒是最了解他了,他再怎麼掩飾都是那麼蒼白無力。
……
望著她毫無表情的臉,宇文淩軒的胸腔中滋生無數的憤怒因子,這個女人膽敢聯合他的兄弟欺騙他!
到底誰給了她那麼大的膽子!
如果當初不是理智在冷雪夜的‘精心’刺激下而消失殆盡,他就不會輕易相信,被玩弄那麼久。
“你和司徒溪玩的遊戲玩夠了麼?”
冷雪夜:“……”她的心愣咚一下,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但是很快,冷雪夜就釋然了,畢竟有些事的真相因為這次的生日宴會全部都不攻自破了。
但是冷雪夜不想在他的麵前直白的承認司徒溪隻是她不得已的擋箭牌而已。
冷雪夜玩味一笑:“遊戲?什麼遊戲?”
宇文淩軒嘴角的弧度慢慢的挽起,一個淺淺的,卻是諷刺意味十足笑容定格,然後迅雷不及掩耳的撲向冷雪夜,雙手撐在冷雪夜顯得瘦弱的身子兩側,冷聲道:“究竟是誰給你那麼大的膽子玩弄我了!”
如果對方不是他的兄弟……那他難以保證那個人可以完好無缺的和她在一起。
更可恨的是,她居然還聯合他的兄弟配合著來欺騙自己!
簡直不可原諒。
被宇文淩軒圈在小小的圈子中,冷雪夜極度的緊張不安起來。
好像,對宇文淩軒,她真的沒有那麼大的抵抗力!
倔強的抬起眸子,撞進他黑耀的深淵中:“你自作多情了!”
那身不見底的無底洞中,冷雪夜就快要迷失了自己。
有多久了,到底有多久了,這男子的溫度,氣息,沒有那麼近距離的感受到了。
原來,她是那麼饑餓的渴望他的溫暖。
在迷失的臨界點,窗外一陣涼風襲來,明明不冷,可是冷雪夜卻還是一個機靈的清醒過來,立刻快速的別開視線。
她在做什麼啊,居然不由自主的貪戀他的溫度……
“自作多情,自作多情……”
宇文淩軒反反複複的咀嚼著這四個字,仿佛它的味道柔韌勁十足。
而冷雪夜的心更是因為他抑揚頓挫的低聲啄念聲嚴重的跌宕起伏。
暗自咬了咬牙,冷雪夜再次重聲強調道:“是,軒少是自作多情了。”
她剛說完,突然謔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