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媽家的每一天,她都會早早的準備許多美味的佳肴,每頓都讓每個人吃得飽飽的,
但是有一點,絕對不會讓兩個男生入廚房。
本來來者都是客人,她就不應該讓人家忙離忙外的,更何況,還是還是讓兩個穿著名牌,一看就從來不做重活的人。
雖然冷雪夜和白月凝從來沒有告訴白媽司徒溪和南宮澤真正的家世。
可是白媽從兩人的穿著打扮和氣質,生活閱曆也算豐富的她一看就知道兩個男生出自不平凡的人家。
更甚至,她看出了司徒溪對冷雪夜情意,常常一有機會就明裏暗裏的撮合兩對。
但她也慢慢的看出了冷雪夜對司徒溪帶有的距離和客氣。
有一次趁白月凝三個人不在,白媽悄悄的探尋冷雪夜的口風。
“雪夜,你跟白媽說說,你對那個阿溪怎麼樣?”
冷雪夜無語的翻白眼:“什麼怎麼樣,白媽,你就別白忙活了,我對溪隻是好朋友之間的感覺,不可能是往那方麵發展的,你別誤會了。”
“這樣啊……”
聽到這話的白媽一臉的惋惜,盡管惋惜,她也沒有在追問了,因為冷雪夜從小就是一個有主見的孩子。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決定了的事很難改變的。
她們更不知道恰巧聽到她們談話的司徒溪卻是一臉疼意的默默離開……
第二天,四人一身休閑裝的在蒲嶺鎮玩耍,在感受完當地的風土人情後,他們買了足夠了食物,到了一個懸崖絕壁上。
鋪開一張毯子,席地而坐,把買的眾多食物擺放好後,邊吃著邊等待日落西山的時候。
同一個地點,同一個時間,身邊卻是不一樣的人,懷著不一樣的心情。
本來想逃到一個離宇文淩軒遠一點的地方,可惜都在這一刻全部崩盤。
日落西山,曾有一對璧人在餘暉的幕布中深情的擁吻……
望著一點點隱沒的紅寶石,冷雪夜開始疼意泛濫的心一點一點冷卻下來。
是啊,那曾經的深情不也和這輪紅日一樣麼。
即使再炙熱,再絢爛,都逃脫不了隱沒的命運。
沒有任何人發現冷雪夜的情緒變化,即使她在回味著曾經的回憶,可也是一腔冷靜從容的心情。
等到夕陽的最後一縷陽光落盡後,四人才匆匆的收拾著東西離開。
回去時,白媽硬是給四個人塞了許多的土特產和她做的食物……
像是家中兒女遠出,做家長的硬是擔心她吃不好睡不好想把整個家都給他帶走一樣。
盛情難卻之下,把那些大包小包的東西都通通塞進了後備箱。
然後整個後備箱都裝滿與名車氣質不相符合的東西……
冷雪夜笑著說道:“帶了那麼多不符合身份的東西,不會覺得丟臉麼?”
司徒溪笑笑柔聲似水:“怎麼會,這些都是愛,應該感到幸福。”
司徒溪說的沒有錯,從小他們雖然含著金燙匙,但是卻很少感受到這樣的熱情。
每個人對他們不是畢恭畢敬,那就是嚴肅。
就因為他們是家裏的繼承人,從小就要被各種的磨練,各種的嚴格要求。
每當這個時候,南宮澤都會特別欠揍且不要臉的來一句:“那可都是未來丈母娘對女婿的愛!”
白月凝白他一眼,她怎麼發現這人真的是越來越沒臉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