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冷雪夜如此知書達理的回答,上官晴有點不知所措:“雪夜姐姐,我……”
她不想對冷雪夜那麼自私的,可是軒哥哥她真的放棄不了。
她對宇文淩軒的貫徹始終著,哪能容忍變化呢。
所有的話都咽進肚子,她感激的笑顏如花般的陽光:“謝謝雪夜姐姐,我幫你弄一下身上吧。”
“沒事,我自己來就行,你先回去吧。”
這個時候她更想自己待一待。
“恩。”
上官晴出去後,冷雪夜臉上強力維持的自然一瞬間崩陷。
把門緊緊的關上,她無力的靠著,借由著冰冷冷化內心的痛。
她發誓,宇文淩軒給她的絕對是她從小到大最大的屈辱。
在他的麵前,什麼自尊驕傲都被踐踏得零零碎碎。
門把被人從外麵扭動,傳來白月凝擔憂的聲音:“雪夜是我。”
冷雪夜趕緊用手拍了拍臉頰,看了看鏡麵中自己的狀態,確定沒什麼多餘的痕跡後才打開門。
白月凝一進來就隨手關上了門:“雪夜到底怎麼回事,你身上為什麼穿著這個衣服?”
冷雪夜不說話,白月凝繼續問道:“是宇文淩軒威脅你的嗎?雪夜你說話啊。”
冷雪夜淡淡說道:“他沒有威脅我,是我自己甘願的。”
“甘願?我還不了解你嗎雪夜,你怎麼會容許自己……”如此卑躬屈膝呢?
剩下的話她沒有說出來,因為她不願意說出來,提起雪夜的傷疤。
因為她那麼了解她,如果不是被捏住了七寸,她怎麼會……
“既然了解,那就知道我決定的事很難改變,在黑pub記得多幫幫王叔,我們出去吧。”
白月凝還想說什麼,看到冷雪夜一臉拒談的神情,硬生生的把勸說的話忍著。
冷雪夜出去後,外麵玩得很嗨,飛鏢比賽正進行得如火如荼。
輸的人除了一瓶啤酒之外,還是一瓶啤酒。
一個打扮中性的男子吳浩把玩著手中的飛鏢:“軒,來玩一局怎麼樣?”
一直觀戰的宇文淩軒看到從洗手間出來的冷雪夜,勾起一抹有趣的弧度:“光喝酒有什麼意思。”
和南宮澤同樣壞壞的羅少城勾著南宮澤的肩:“喲,軒少的意思是來玩大的咯?”
南宮澤不客氣的拿開他的爪,朝坐在沙發中悶悶不樂的白月凝走過去。
羅少城精光的眼睛飄過冷雪夜身上,心中有一計劃生成:“軒,如果你輸了,你的小女傭讓給我怎麼樣?”
他可是飛鏢界的不倒男神。
羅少城的聲音不大不小,但是足夠讓冷雪夜聽到了。
她睜大眼睛,比起氣氛,此時此刻,她更關心的是宇文淩軒!
宇文淩軒沒說話,司徒溪就已經不容許了:“這個賭注不行!”
他不答應有兩個原因,一是羅少城是一個有名的花花大少,有多少女孩被他玩弄傷害。
二是,雪夜不是一個物品,不是給他們做賭注的物品。
宇文淩軒撩起嘴角,笑得邪肆:“可以。”
他的一句可以讓冷雪夜心驟然跌倒穀底,她真的沒有聽錯!
宇文淩軒把她當做了一個可以任意交換的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