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靠在車前,良久良久,司徒溪輕輕的喚了一聲:“雪夜……”
“恩?”冷雪夜回眸看向他。
想了想,司徒溪搖了搖頭:“沒什麼。”
冷雪夜淡淡勾唇,繼續看著遙遠的海平麵。
司徒溪眷念的眸子纏綿悱惻,雪夜,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會站在你的身旁。
……
夜晚,冷雪夜從司徒溪的車上走下來,向他道謝之後然後等他離開才走進別墅。
剛走進玄關,冷雪夜就有一種被籠罩在低氣壓之中的感覺。
張子梅看到冷雪夜就像看到救星一樣的向她撲去:“雪夜你可回來了,怎麼現在才回來,你去哪了?”
冷雪夜搖了搖頭,怎麼比白月凝更加能嘮叨。
她正要走進客廳,張子梅就拉住她:“雪夜,少爺今天心情不好,你記得別再惹少爺生氣了,知道麼?”
女孩挑眉,宇文淩軒生氣?他有什麼好生氣的?
不過張子梅的好心提醒,她還是感謝的:“我知道了。”
冷雪夜走進客廳,毫無意外的看到在沙發上坐著的宇文淩軒。
他背對著冷雪夜,翹起的腿上放著一台電腦……
想到今天在黑pub他給她的難堪,冷雪夜就幾千萬個不想在麵對著他。
輕手輕腳從離他最遠的地方繞過,一隻腳剛邁上樓梯,身後就輕飄飄的傳來宇文淩軒冷肆的嗓音:“去哪了!”
沒有他的允許她竟敢這麼晚才回來。
充滿著魔力,讓她的腳步立即頓在原地,回過身,她遠遠的看著他。
“隨便出去走了走。”
冷雪夜撒謊,她是出去走了走,但肯定不能說是和司徒溪出去走了走吧。
“冷雪夜,別忘了你隻是一個奴隸,沒有權利做任何你自己想做的事!”
他走進她,冰冷的眸子中帶著難以察覺的嗜血味道。
他當然知道冷雪夜所說的話有幾分真實,他早就知道她和司徒溪去了海邊。
他痛恨冷雪夜的謊言。
冷雪夜風輕雲淡的笑了,她就是一個奴隸,所以在被用來作為賭注的時候才會一句說不的權利都沒有。
不想和他有什麼爭執,冷雪夜麵無表情的說道:“我知道了。”
她的退一步能海闊天空的話,那有何不可。
不溫不暖的話讓宇文淩軒擰眉而視。
她就這樣的態度麼!
居高臨下的盯著冷雪夜,他血色的唇微張:“如果再從你口中說出一句謊言,否則我不保證黑pub能夠安然無恙。”
說完留下一臉懵住的冷雪夜,他什麼意思?
難道他知道她跟司徒溪出去的麼……
上樓的宇文淩軒,坐在電腦桌前,望著電腦上的照片,他所散發出來的冷寂讓四周的氣流硬生生的驟降為負數。
電腦上的照片是冷雪夜和司徒溪在一起的照片……
望著冷雪夜在司徒溪麵前流露出的笑容,他就萌生了一種恨不得衝上去把它撕碎的衝動。
在他的麵前,她不是萬年不變的苦瓜臉,就是淡漠薄涼的神態。
在黑pub,他答應羅少城的挑釁,不過是想讓她知道,她的命運從今以後隻能由他來掌控!
他要她滾,她就隻能滾,要她留下,她就隻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