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澤朝廚房中的人招了招手,朗聲道:“需不需要我們幫忙?”
白月凝無視了他一眼,他不記得在她家時摔盤子的事了麼,誰還敢讓他進廚房那就是腦袋被門夾了:“你就算了吧,安心坐著吃就行了,雪夜還是我來幫你吧。”
係上圍裙的冷雪夜把菜從塑料袋中拿出來,微笑道:“恩,我一個人也忙不過來,還需要你來掌廚。”
接下來兩個係著圍裙的女孩子在廚房中忙碌不停,司徒溪和南宮澤本來是在沙發中閑聊著的,現在不知不覺的都很有默契的停下來,兩人的眸光不由自主的往廚房中瞧去。
廚房中的兩個小女人不時傳來歡聲笑語,或是討論著味道怎麼樣,或者就是鍋鍋碗碗相互碰撞的清脆聲。
南宮澤雙手撐著下巴,望著不時在他眼前晃蕩的白月凝……心裏滿滿的滿足感。
果然是他南宮澤的蠢女人,上的廳堂,同樣也下得廚房。
而司徒溪眸色清澈之中夾雜著一絲複雜,廚房中那個女孩的一顰一笑,或是淺嚐味道時的微微皺眉,或是滿意的勾唇一笑……
她潔淨的臉龐中幹淨得不染纖塵,原本就精致的五官組合在輪廓之中後,靈動無比,仿佛是一隻不小心誤落凡塵的精靈。
她給人清靈的感覺,有一種讓人難以控製自己靠近她腳步的魔力。
如果,她的忙碌是為了他一個人,那該有多好。
那他一定是上帝最最眷顧的寵兒。
司徒溪正在沉思之間,南宮澤就被勾人味蕾的香味吸引到了餐桌前穩穩當當的坐著,不時還偷偷的伸手偷嚐,那饞樣像一隻許久不曾開葷的餓貓,哪裏還有一點少爺的樣子。
又一塊紅燒肉正要放入口中,白月凝的聲音便在身後響起:“南宮澤你不許偷吃!”
慌忙之中,他一股腦的把紅燒肉甩進嘴裏,隨之,燙得他呲牙咧嘴的連忙哈氣呼氣,兩隻手還不停在嘴邊扇擺著。
把端上來的菜擺好,白月凝看不下去,或是心疼,便趕緊接了一杯水遞給他:“你是餓死鬼投胎麼,慢點喝……”
得到水的人一股腦的把一杯水灌下嘴巴,完全不顧及一點形象。
誰知喝得太急了,南宮澤又一個勁的咳嗽。
白月凝隻好無奈又心疼的順著他的後背:“還好麼?”
他咳嗽得雙臉有些微微紅:“死不了,咳咳……”
“誰叫你偷吃了。”
他拍著的胸口,一副我很受傷的表情:“你還有沒有良心了,不安慰我反倒給我心塞。”
“我……我這不心疼你嘛。”說完,臉上浮起一朵朵可疑的紅暈。
廚房中,冷雪夜把蔥花灑進湯中,然後用長勺子盛了一點來嚐,口感十足的好,霎時之間口齒留香。
很滿意自己的作品,她更加的甜膩一笑。
朝廚房外喊到:“月凝快來幫我一下。”
突然手上的重量不見了,而溫和的嗓音忽然縈繞在她的耳邊:“我來幫你吧。”
冷雪夜回頭一看,那溫旭的明月中臉龐笑意瑩瑩。
不說謝謝,冷雪夜對他笑了笑:“嗯。”
在餐桌上,白月凝正和南宮澤拌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