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夜意識到自己的口氣有些重了,連忙致歉:“那個,我不是……”
司徒溪打斷她的話:“我知道。”
冷雪夜:“……”
同冷雪夜一樣靠在護欄上,司徒溪望著遠方,嗓音無比的清晰:“軒沒有跟你說澤和coco的事麼?”
冷雪夜搖了搖頭,趕忙抓住機會:“你給我說說可以麼?”
不知道一點內幕,她要怎麼去幫月凝呢!
司徒溪本想就此略過,可是終是沒有抵製住冷雪夜的要求:“coco是澤的初戀,正因為如此澤才會對她特別的在乎,但coco因為前男友而選擇和澤分手。”
仿佛想起以前的事,司徒溪幾不可聞的歎了口氣:“其實澤以前不是一個輕浮的人,隻是遇到了那個讓他改變的人罷了。”
想到南宮澤以前和coco分手後的頹廢變成一個花花公子模樣,司徒溪就隻能無奈的搖搖頭了。
冷雪夜似懂非懂,不過coco是南宮澤初戀這幾個字可是深深的留在她的心裏。
一天過後,冷雪夜想著或許事情沒那麼糟糕,可是卻出乎意料,事情變得更加棘手。
南宮澤整日和coco粘膩在一起,兄弟不要了,女朋友也不要了!
白月凝越發的沉默寡言,有時候甚至是像是失去了七魂六魄一樣呆呆的。
冷雪夜看在眼裏,每每她問宇文淩軒時,他也隻是搖搖頭聳聳肩。
她還發現了,上官晴和coco走得很近……
想想也沒什麼,她們的圈子之間,認識什麼的也不足為奇。
冷雪夜找了個時間,約了南宮澤在月湖見麵。
南宮澤站在岩石上,麵向湖。
“我知道你要問些什麼。”
聞言,冷雪夜更加氣憤了:“那你不打算解決一下麼?”
“coco是我的初戀,對她我承認我是還有感情。”
當初就是因為愛之深才責之切,因為她他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冷雪夜當然不能理解他的感受,但是她好像聽過那麼一句話:男人對自己的初戀都會格外的‘法外開恩’。
“所以呢?你把月凝擺哪一個位置了?”
“是她……叫你來問我的麼?”
冷雪夜坐在岩石上,望著微波麟麟的湖麵:“你覺得那個傻姑娘會嗎?這都是我自己的意思。”
她不想那個傻姑娘一個人忍著默默的難受。
南宮澤似乎沒有了以往那樣子的痞氣,反而憔悴了一些,這是冷雪夜的感覺。
“說吧,你要怎麼做。”
如果南宮澤傷害了白月凝,她一定不會原諒他!
“我不知道……”
南宮澤搖了搖頭,coco在他心裏一直都有一個不可取代的地位。他沒想到她會突然回國找自己,說實話他心中還是有那麼一點的高興。
但是喜悅並沒有將他當初所受的傷害衝淡,他更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父母都被她‘收買’得服服帖帖,連催促訂婚什麼的都搬出來了。
礙於家裏人的壓力,他不得不陪著coco,根本就抽不開身來。
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多次想打電話給白月凝,可都一一掛斷,他知道網上的流言蜚語是有多傷人,可是他不知道怎麼跟白月凝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