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幾天,宇文淩軒上課的時候經常不在,看著空下來的位置冷雪夜總覺得宇文淩軒最近有什麼事瞞著她。
可是宇文淩軒表現得又是那麼的滴水不漏,她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到。
她搖了搖頭,或許是她不太習慣沒有他在身邊,所以有些敏感吧。
終於,當敏感到達一定的程度的氣候,冷雪夜按耐不住了,下課就喊住要溜走的南宮澤和司徒溪:“你們兩個老實交代,宇文淩軒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南宮澤打著哈哈:“你們兩口子的事我們怎麼知道,是吧溪。”
南宮澤邊說著,用手肘拐了司徒溪一下,因為南宮澤知道,司徒溪是一個不會說謊的人,更是麵對冷雪夜的時候他不會說謊。
知道南宮澤的意思,司徒溪雖然很不想對冷雪夜說謊,可是為了宇文淩軒的‘驚喜’,他還是說謊了:“軒怎麼會有事情瞞著你。”
白月凝不懂冷雪夜突然那麼問的原因:“雪夜,你怎麼了?”
她看著司徒溪一派認真的表情,淡淡說道:“沒事。”
她相信雖然不怎麼相信油嘴滑舌的南宮澤,但是對司徒溪,她還是相信的。
在南宮澤家的地下倉庫裏,宇文淩軒手裏拿著工具,研究著麵前的車。
放在一旁的手機響起來,他順手接起:“喂。”
司徒溪的聲音從聽話筒中傳出來:“軒,雪夜有點懷疑了。”
“嗯,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他看著麵前即將完工的車,心情一陣愉悅。
再有最後一道工序:噴漆,就真的大功告成了。
下午放學後,宇文淩軒準時出現在校門口,和往常一樣等著冷雪夜,然後拉著她的手一起回家。
拉著她的手,宇文淩軒的心情不錯:“聽澤說你想我了?”
“他又給你胡說些什麼了!”
他嘴角勾起:“就是說某個人怎麼怎麼想我來著。”
冷雪夜:“……”她此刻多想縫上南宮澤那張雞婆的嘴!
好奇心驅使,冷雪夜還是問了:“那你說的有事是什麼事?”
他神秘一笑:“過兩天你就知道了。”
他的笑容太過於攝人心魂,冷雪夜心裏雖然有諸多的疑問,可是她還是選擇了相信。
可是她絕對沒有想到,她此刻的愚信是有多害人!
這天晚上,天降小雨,淅淅瀝瀝的落雨聲讓冷雪夜在家裏坐立不安著,她幾乎幾分鍾就要拉開窗簾看看宇文淩軒是否回來,可是窗外隻有雨下的黑夜,沒有那個讓她安心的身影。
比起冷雪夜一夜的坐立不安,這邊是一派喧鬧。夜晚雖然,可卻在這裏,卻散發出不同尋常的狂熱。
淩晨,在禦景市的外郊,車燈交彙,似乎形成了一個露天的盛宴,聚集了無數的人,波濤洶湧,美女如雲。
這裏是賽車賽道的開始,因此聚集了無數地下車手,他們都等待著大秀時間,尋求著著在輪胎摩擦中爆發刺激。
無數精心改裝的賽車慢慢的駛進賽道中,不少美女穿著暴露的比基尼走來走去,在海邊爆發她們的火辣。
偶爾還有發出尖銳轟鳴聲的渦輪增壓或者機械增壓引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