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兩個明明就相愛著的人會那麼多磨多難呢?難道要真的九九八十一難之後,才能彼此相守永遠嗎?
這一切的痛,都不是她能三言兩語所能描繪完全的啊。
相愛容易相守難啊。
將門輕輕的關上,白月凝握住門把的手遲遲沒有收回,反而是用力的拽住了門把。
她自己又何嚐不是這樣啊。
隻是在她這裏,有一個不同點,那就是宇文淩軒和冷雪夜是彼此之間相互愛著。而南宮澤,白月凝確定不了他的愛……
宇文淩軒在冷雪夜的床沿邊坐下。
伸手握住了她的白皙的葇荑,眼眸中滿滿的憐愛。
“夜兒,對不起。讓你等了那麼久……”
他真的有太多的言不由衷,為了護她周全,他不得不做著那些傷害她的事。
他的手撫上了她還有些蒼白的臉龐,細細的摩擦著。
她不會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想念他。那種想而不能見的痛苦隨著時間的加深而越發的濃鬱,將他一點一點的淹沒。
她的臉色沒有一點的血液的顏色,看得宇文淩軒心疼無比。
為什麼他感覺她的女孩總是受那麼多的傷呢?
他都快說不清楚,冷雪夜是第幾次這樣深深的閉著眼睛,而他在一旁幹等著她的蘇醒。
“夜兒,能不能答應我,不管發生了什麼,都不要推開我好嗎?”她不知道,她拚命的推開他,躲在白月凝身後的時候,他心裏是怎樣的難受!
撫摸著她的臉頰,宇文淩軒是如此的眷戀這這一張臉,這一個人。
可是,他卻讓她受了如此多的傷,讓她流了那麼多的淚水。
這一次更是變本加厲。
盡管他現在給不了她毫無顧慮的港灣,可是宇文淩軒絕對不會放過冷雪夜。
因為冷雪夜隻能是他的!而他已經在給他在給她鑄造一個沒有後顧之憂的港灣。
起身走到陽台上,宇文淩軒撥通了司徒溪的電話,可是他還沒有開口,司徒溪便先是開了口:“雪夜怎麼樣了?”
宇文淩軒冷嗤:“別忘了她是因為誰才會遭這個罪。”
司徒溪沉默良久,道:“我不會讓她白白受傷。”
兩人很有默契的不再多說一句話,而是掛斷了電話。
司徒溪望著天上的難得的星辰,推開門走進一個地牢。
地牢中,昏暗的牆上僅僅隻有一盞吊燈,密封的地牢之內絲毫感覺不到空氣的流動,潮濕的地上似乎在散發著一股青苔的味道並與一個黴味混合著,無比的刺鼻。
燈焰一動不動,隻是盡情地燃燒,此刻在暗黑的襯托之下,給人一種妖異般鬼魅般地獄的感覺。
慕容馨被單獨關在一件諾大的地牢中,雙手雙腳都被鐵鏈子鎖著,看到司徒溪,她原本懼怕的眸光中頓時燃燒起火焰一樣的光芒。
“溪你來啦……”
慕容馨迷戀的看著他,她以為這一輩子都會被關在這陰測測的地牢中,再無見到他的機會。
可是司徒溪竟然出現了,看到他,叫她如何能不高興。
隨著她的起身,將鐵鏈子拉起來,弄出了嘩啦啦的響聲,格外的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