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夜跟在他的身後,走到了廚房門口,望著裏麵的人,她忍不住提高了聲貝:“宇文淩軒,你現在是什麼意思,突然闖進別人的房子裏有意思嗎!”
這樣子的宇文淩軒讓她掌控不住,因為她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這讓她很害怕。
很有意味性的一聲反問響起:“你的別墅?”
冷雪夜:“……”是啊,這是她的別墅,可卻是他幫她保下來的別墅,如果沒有他,她現在根本就不可能站在這裏。
宇文淩軒轉過身來,陰暗中的眸子是那麼的隱晦不明:“我差點忘記了,房產證上好像是寫著你的名字。”
他嗓音中的諷刺讓冷雪夜渾身一怔,繼而啞口無言,無言替自己爭辯。
“但是你也忘記了是誰幫你保住的別墅是麼?”宇文淩軒兩大步走進冷雪夜,將她逼到了廚房的角落中。
“按道理說,我不也是你的恩人麼?那你是不是也該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他和她之間的距離是那麼的貼近,以至於他溫熱的氣流直直的撲在冷雪夜的臉頰之上。
他磁性的嗓音宛如勾鎖,將冷雪夜渾身都綁緊了,她渾身僵硬的緊咬貝齒。
宇文淩軒捏起她的一把,讓她被迫的看著自己:“怎麼?平日裏不是伶牙俐齒的,現在怎麼啞巴了?”
昏暗之中,他們視線交彙,彼此緊緊的攥緊了彼此,卻不是那麼溫情的一副畫麵。
冷雪夜看著他,卻絲毫不輸氣勢:“所以呢,軒少大駕光臨就是為了提醒我這些事麼?”
他們就像是上輩子的仇敵,仇人相見,格外眼紅,你強我就強。
“冷雪夜,你過得真的很如人意啊,可是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每日我的心都在被你淩遲著,你知不知道有多煎熬?嗯?”
他的尾音拉得莫名的長,莫名的撥人心弦,可是他們之間的話題並不是適合這樣子的情調不是麼。
“宇文淩軒,你到底要做什麼!”他離她越來越近,冷雪夜忍不住用力的擺脫他手的鉗製,然後在下巴脫離他的鉗製時推了推他,不過卻發現是螳臂擋車,沒有絲毫的作用。
“做什麼?”宇文淩軒低嘲著,他怎麼知道自己要做什麼?要是能夠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就會像現在這個樣子了!
他宇文淩軒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是這樣的無能無力,一個女人就能夠讓他方寸大亂。就讓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成為一個活生生的笑話。
“不知道,不如你告訴我,我該做什麼?”他再次的捏緊了冷雪夜的下巴,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胸膛之間。
昏暗之中,他的眸光有著不為人知的痛色,他真不知道冷雪夜有什麼魅力能夠讓自己這麼惦記著!
自從那個約定不攻自破,從醫院離開的那一刻,他就決定了,從此對冷雪夜隻有恨!
他讓工作填充著自己的生活,每日玩弄權勢手段,仿佛看到那些人痛苦的樣子,才能緩解一丁點他的痛苦。
他不再反抗宇文煜的任何安排,甚至做的比他安排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