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跟爽快人交易。”軒轅浩斜睨了柳如煙一眼。
“琴譜我在尋,至於下落,至今不明,如果宮主認為我身上還有什麼值得作為交易的籌碼,柳如煙欣然答應,也沒得選擇,隻希望宮主信守陳諾,放過我娘一命。”柳如煙低首,但心卻平靜無波,既來之,則安之,還有什麼比現在更糟。
“明知沒得選擇還要討價還價,真不知道你是狂妄自大還是愚昧無知。”軒轅浩輕蔑的看著低首的柳如煙,冷鋒絕曾經怎麼會喜歡這種女人,但隻有這樣才能讓她離開他。
“是狂妄也好,是愚昧也罷,柳如煙都隻不過是一個小女人,隻想守著自己心愛的男人,求宮主成全。”柳如煙恭敬低首,他耐心等她如此之久就證明她確實有他需要利用的價值,這絕對不會是天魔琴譜一個原因。
“既然是交易那就是各取所需,我能如願以償,你自然也能得到你想要的。”麵具下的軒轅浩眯起了眼眸,這輩子他最討厭的事就是成全,他成全了別人,誰來成全他。
“請宮主明示。”柳如煙謹慎的後退了一步,她至今還猜不透,軒轅浩到底要讓她做什麼。
“聽過噬魂嗎?”軒轅浩的聲音陡然如鬼魅般駭人。
柳如煙帶著顫驚快速的把頭抬起,不可置信的搖著頭,抗拒的退縮了幾步,眼中閃爍著惶恐,嚅囁道:“鋒絕根本就不碰我,你為什麼不找白纖雪。”直到退無可退,柳如煙那顆慌亂的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
噬魂是盅類的其中之一,盅蟲分雌雄一對,下盅之人隻需將相應的盅蟲通過寄宿的方式植入受盅人體內,然後控製手中的另一隻盅蟲就能輕而易舉的控製受盅之人的思維和意識,此盅蟲非常奇特,雄性不喜陽剛之氣,雌性不喜陰柔之息,雄性盅蟲植入女人的體內,或是雌性盅蟲植入男人的體內,都發揮不了噬魂的作用,若要用此盅來控製受盅之人,盅蟲必須要借助一個寄宿體,男女歡愛時,寄宿體內的盅蟲會順利的植入對方的體內。
“本宮最討厭多話的女人,拖下去。”室內輕飄著軒轅浩魅惑人心的聲音,柳如煙驚惶的等大了眼眸,還沒驚呼出聲便被兩名蒙麵的黑衣女子拖了下去。
“放開我,放開我,軒轅浩,你不守信用。”
柳如煙被她們拖到了一間寬大而潮濕的地牢中,牆壁上的火把驅逐了地牢中的黑暗。
“放我出去。”她從地上爬了起來,還沒衝到牢門口就被一個蒙麵的女人攔了下來。
看著那雙帶著仇恨幽暗的雙眸,柳如煙有種惶恐不熄的感覺,蒙麵女子步步緊逼,柳如煙步步後退,膽怯道:“你是誰?”
“你的債主。”蒙麵女子聲冷如冰。
柳如煙一聽見這聲音如見了魔鬼一般拚命的找地方閃躲,最後想逃,但立即被蒙麵女子手中的利劍攔住了去路,她快速揮動著手中的利劍,傾刻間,柳如煙錯怕的尖叫,但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碎不堪。
一陣沉穩的腳步聲,幾個相貌極醜的男人出現在了柳如煙的眼前。
“你們要做什麼?”柳如煙抱著身子瑟瑟發抖,惶恐,錯怕,慌亂,驚懼,填滿了她此刻的紛亂的神思,當她眼睜睜的看著蒙麵女子拉下麵紗的時候,她的整個人呆滯的癱倒在地,牙齒磕磕作響:“葉兒。”
還沒等柳如煙回神,那幾個醜陋男人的魔瓜應和著臉上猥瑣的笑伸向了她冰涼的身子。
“軒轅浩,我答應你,軒轅浩,我答應你,救你放過我。”
柳如煙嘶聲竭力的扯叫著,但無濟於事,扯破喉嚨的哭喊聲也阻止不了那些伸向自己身子的魔爪,一道道的血痕,火辣辣的痛,直到身無寸縷的被那群醜陋的男人壓在地上,四肢被人牢牢的扣住,絕望被迫的任由那群男人輪番進入,她想咬舌自盡,但很快咽喉就被人扼住了,良久之後,她不再反抗,麻木的看著站在一邊含笑欣賞著她生不如死的葉兒,她終於體會到而來什麼是自作自受。
刺耳的笑聲過後,地牢內死一般的沉寂。
“怎麼樣,我對你的招待還不錯吧。”葉兒陰鷙的笑看著平躺在地上,發絲淩亂的柳如煙,這些男人都是她精選的,即便如此她還是覺得這樣太過便宜這個賤人。
“你不得好死。”柳如煙聲如綿綿柳絮。
“有你做墊背,就算不得好似我也死得痛快。”葉兒放聲大笑,笑容有些猙獰,而後拉上了麵紗,快速離去。
剛才將柳如煙拉入地牢的兩名女子再次將柳如煙帶走,送入了令一個舒適的房間,四肢麻木的柳如煙眼睜睜的看著那隻噬魂爬入了自己的腹內,她痛苦的閉上了眼,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