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師父。”初塵連忙頷首一禮,摸摸了初塵的小臉,“乖女,娘去看看,很快就回來啊。”
翠竹開始搖頭,初塵哄了幾句,又許下禮物和諾言,翠竹才點點頭,“娘,那我在師爺爺這裏等你,你可要趕緊回來哦。”
“嗯,娘很快就回來。”初塵點頭,起身後,衝著母昭裔的房門輕聲道:“師父,一會去我哪裏吃飯。”
“哼!不說我都會去。”母昭裔一點都要客氣,說得好似理所當然的。
初塵搖搖頭,也沒說啥,反正她都習慣了。急忙出了院子,走了側門去祠堂裏。
“金氏剛小產就來我家鬧事,我沒理會她,她便得寸進尺,現在誣陷我家虎子,誰知道她被什麼人給輪了,非要公報私仇,把屎盆子扣在我家虎子頭上。”
初塵剛來,就聽到蔡氏狡辯,說得可是振振有詞。
“大伯母,你這話說得太牽強了,我大哥也看到了是虎子,而且他還打了虎子,隻是打不過而已,不然怎麼會讓虎子跑了。”李二氣的不行,衝到李大身邊,為李大辯解。
“老二,這女人沒少欺負你家媳婦,幫一個白眼狼,你值得嗎?”李虎搶著說話,可惜太快,扯著了嘴,疼的一抽,抬手摸摸被李大打掉的牙。
“她是白眼狼,你也不見得是人。”李二說話一點都客氣,瞪了李虎一眼,“你要是個男人做了就該承認,裝什麼孫子。”
“李二,老娘實話和你說了吧。”蔡氏說著,叉腰走到李二麵前,“老娘也是入了祠堂的主,就算得罪了你和落氏,那也不是你們想冤枉就可以冤枉的,今天不把這醜事說清楚,誰也別想給我跑了。”
“喲嗬,秀珍,聽你這話的意思,你家虎子沒錯,抓他的人全都錯了。”
沈祖母話剛落,蔡秀珍就哭喊道:“你們全都中了李成仙家的毒,合作夥的欺負我們娘倆,都怪我家成林沒出息,不然也不會被你把白的說成黑的。”
“到底誰把黑白顛倒,這事可不是你哭喊兩句就可以的。”沈祖母說著,走到金氏麵前,“你說,虎子身上還有啥?”
“他胸口有一個瘊子,強我的時候,被我抓了背。”金氏說著,淚如雨下,傷心的靠著李大,“要不是大郎回來,我幾乎命喪他手。”
“賤人,我也是就是沒幫你對付落氏而已,你至於和你男人跳大仙,對付我家虎子嗎?”蔡氏口說手就到,抬手就給了金氏一巴掌。
“你個死婆子,當初你把我賣給秀才,要不是秀才真心待我,我竟然不知道你為了十兩銀子,把我騙的團團轉,要不是能回到李大身邊,我怎麼會巴結你個砒霜裏沁辣椒的貨。”
金氏自然也不甘示弱,罵著就伸手,抓住蔡秀珍的頭發,扭打在一起。
劉玉想去幫忙,可惜卻被李蘭拉著了,示意她不要再祠堂裏犯糊塗。
“賤人,你個千人騎萬人睡的娼婦。”蔡秀珍也不甘示弱,一邊還手,一邊大罵。
“我是娼婦,你也好不到那去。”金巧人說著,扯開蔡氏的外衣,“你敢不敢脫了你的皮,讓大家瞧瞧你這個***子幹了什麼好事?”
眾人一聽這話,頓時傻眼,這蔡秀珍雖然潑辣,可到底還算忠貞,也沒有幹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可金氏這話,明擺著有貓膩。
初塵本想出聲,可一聽這話,頓時想笑,礙於眾人都很驚訝,她自然也要忍著,覺得還有好戲等著,幹脆找個地坐下,慢慢聽大戲。
“娼婦,你不但誣陷我家虎子,現在還往老娘頭上扣屎盆子,你當我們李家屋裏的男人死絕了嗎?”
蔡氏口無遮攔的罵出,祠堂裏所有男子全都怒了,裏正招呼一聲,幾個強壯的男人上前就把二人分開。
“我們沒死,不過你們再打下去,我們就要被氣死了。”李遵一巴掌拍在案幾上,怒吼道:“你們幾個還愣著幹嘛,直接給我全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