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壓根不管王瑾瑜,打得可是熱火朝天,一旁的王瑾瑜雙手鐵拳緊握,深呼吸好幾次,心下勸告自己,平心靜氣,平心靜氣,可這兩個……
“嘭!”的一聲巨響,二人齊齊回頭,隻見王瑾瑜一拳打倒了影壁,頓覺院子安靜後。見王瑾瑜發怒,蕭媚自然消停,苗巧有的是眼裏勁,瞧得出自己不是王瑾瑜的對手,自然也安靜了下來。
王瑾瑜拍拍手,從懷裏拿出印鑒,“阿梅,讓府尹給我重新找院子。”
“得了,爺。”蕭媚立刻跑了過去,接過印鑒時,嘀咕道:“爺,我叫蕭媚,你別老是喊我姐姐的名字。”
“少強嘴,不然送你回大周。”王瑾瑜冷冷一言,瞪著苗巧,“臭丫頭,什麼事,快點。”
“給你。”苗巧恭敬的將竹筒遞給王瑾瑜,冷道:“我家小姐說了,要立刻回信,她等著。”
“催命啊!”王瑾瑜怒吼一聲,拿著信件回了屋子,看過後,歎氣一聲,提筆寫道:“妹子安好,收到來信,為兄實難,礙於妹子,防患於未然,直言相告之,蔡氏小妹位妃,得女未得封號,茶行老手帶鹽業,蔡氏一百五十載,七房人物三四百,若要比李氏,兩敗俱傷兄得利,自思自謹慎,兄言。”
寫完裝回竹筒,直接從窗戶扔出,揚聲道:“臭丫頭,改天上門去和你討教。”
“哼!”苗巧飛身接住竹筒,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王瑾瑜望著窗外,想起初塵的本事,還有她的遠見,心下腹誹了一句,“你若未嫁,那該是小生無上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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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分風多雨水少,土地解凍起春潮,稻田平整早翻曬,冬麥返青把水澆。
今日春分,初塵吩咐一些到稻田,開荒進展很順利,李家村除了五房的大房,六房的大房和三房沒合作,其他都跟著了初塵。雖然跟著,有的膽子小,隻是拿荒山合作,大房和三房不種地,所有土地都交給初塵打理,九房這些年也沒種地,就耕田,所以也算全部交出。
九房人枝椏太大,好多爺爺輩的都建在,孫子輩的基本能做事,好多都是四代同堂,大房李霸如今都是八十歲了,今年高壽旗叔要宴請全族吃滿席,早早請了目連戲班子,聽說名角元鳳祥還要親自來唱。
初塵知道這將是她大出血的時候,所以也早早就開始準備了。今日春分,她趁著大夥都在翻田,便在田埂上挖著折耳根,這東西,就屬這個時節吃著嫩。
二丫病好了後,也做了初塵身邊的婢女,這不,急匆匆的跑到田埂上,委屈道:“二奶奶,你有身孕,老太爺叫你休息著,我幫你弄吧,不然一會巧兒姐姐又該吼了我。”
初塵一臉委屈,如今她走哪裏都不讓,出了弄點野菜,也被吼,到山裏弄點竹筍吧,也隻能看著,最多在家做點幹活,其它啥都不讓。
“二奶奶,你先放下鐮刀啊。”二丫著急的不行,上前一臉祈求。
初塵無奈,隻好放下鐮刀,嘀咕道:“我做點事,你們一個個的,把我當犯人一般看守,真是氣死我了。”
“二奶奶,我們是擔心著小少爺了,我娘說了,要是侍候不好二奶奶和小姐,一準賣了我。”二丫更是委屈,雖然是自己個求來的差事,但沒想到這麼多雙眼瞧著,真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