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看了,姐你去吧,我去找準方哥哥,看看他們在玩什麼。”初慧行了一禮,便笑著離去。
見初慧離去,左氏便訕訕一笑,“初塵,你三兩哥的事……”
“祖母,這事都結束了,我沒計較,麻煩你,別再叫我幫三兩哥找事了。”初塵一臉淡漠,直言後,便去了堂子。
左氏看著初塵的背影,咂嘴,嘀咕,“有什麼了不起,給你點顏色就開染坊,真是以為自己多了不起了,呸,什麼東西。”
這時候在一旁的劉香菱,抱著孩子去那尿片,正好聽到,輕蔑一笑,“人家不是東西,祖母就是東西了。”說完,冷哼一聲,“有本事別求人家,背後說是非,真是為老不尊。”
“你就了得起了?”左氏本來就一肚子火,落氏惹不起,她一個劉氏偏支她還惹不起嗎?冷哼一聲,“有本事把你家李熙弄回來啊。”
“你……”劉香菱氣急,這可是硬傷,如今李熙索性不會來了,那胡立的女兒,如今可是大肚偏偏,家裏都默許了,她鬧也無濟於事。
“我怎麼了?”左氏一臉得意,“有本事在這裏說別人,還不如想想自己長房長媳的位分還有沒有。”
“這話說得是個道理。”
初塵去堂子,發現有點事沒交代,便轉身折回,正好聽到這話,見劉香菱都要哭了,便笑了笑,“可這長房長重孫那可是變不了的。”
左氏可是做夢的都沒想到,初塵折回,這下更是掛不住,所以撕破臉皮,“果然都是被拋棄的貨,你家青慕了?這可是日子到了,怎麼不見你家青慕回來了。”
“我家青慕回不回來和祖母有關係嗎?”初塵睖了左氏一眼,“什麼叫被拋棄?左祖母,說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她是長輩,你們這麼說話都不怕閃了舌頭,難道我奶奶就怕了?”李三兩的媳婦王氏桂花,刁鑽可是出了名的,如廁回來,正好路過,便上來幫腔。
“我們可沒敢亂說話。”劉香菱有初塵撐腰,自然膽子大了一些,淡淡一笑,“你家奶奶當著弟妹說好話,背後就罵弟妹不是東西,我是看不下去說兩句,得罪了。”
“劉香菱,你別亂嚼舌根,破壞我們八房和六房的關係。”汪桂花連名帶姓的喊一句,指著劉香菱就罵,“你他娘是什麼好鳥,連自己男人都看不住,還他娘的管別人家的事。”
“汪桂花,你夠了。”初塵一聲怒吼,瞪著她,“今兒可是我這喜事,拌嘴就算了,你要是破口大罵,別怪我攆人。”
“我就知道你們兩房人都瞧不起我們,你們吼我孫媳幹嘛?”左氏雙手叉腰,直接走到初塵麵前,“你奶奶我今兒就罵了,我看看你怎麼攆我出去?”
“吵什麼?”李三兩走了過來,問了一句。
“相公,青慕家的欺負我奶奶,我說了一句,她就要攆我。”汪桂花立刻哭訴,告了一狀。
李三兩求了初塵很多次,都被初塵無視,怨恨自然很多,一聽要攆人,心裏更是怒氣,張口就道:“她就是野男人多了,靠山多了,所有才這麼目中無人,我們不和她一般見識……”
“啊……落氏,你砍我家相公。”汪桂花一聲慘叫,屋子裏的都出來了。
隻見初塵手拿一把鐮刀,李三兩捂著流血的左肩,整個傻在了原地。
“這是怎麼回事?”沈祖母看著這情景,完全不知道說什麼。
“弟……弟妹,你先放下刀。”八斤媳婦崔氏驚嚇不已,連忙上來。
李守財也初來,一看三兩那樣,氣的心口痛,指著初塵,“落氏,你為啥砍我孫子?”
“砍了就砍了,誰叫他嘴巴不幹淨。”初塵一臉冷漠,將鐮刀扔到地上,“你不服氣就去告我,多少醫藥費,我出了便是。”
三兩的父親李次,氣得瞪大了眼,“你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嗎?你有錢就可以隨便砍人嗎?”
“有錢沒什麼了不起,但是沒錢,你卻了都不行。”初塵睖了這二人一眼,走到李三兩麵前,“你應該感謝我手下留情,也感謝這個冬天,不然我卸他一隻胳膊。”
“你有種試試。”五房李賢杵著拐杖,一跺地,怒吼道:“你真當李氏一族是你落氏說了算嗎?你真是太高估自己了。”
李賢說完,瞪著一旁的李明軍,“九弟,你這族長是不想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