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慕正欲再來一次,結果被竹笙給打斷了,怒吼道:“竹笙,你不想活了?”
“也小的想要活著,可你義兄等不起啊。”竹笙不敢怠慢,回稟道:“晉王爺飛鴿傳書,李處耕(也就是李元正)病重,已經送回東京救治,望四弟速來東京。”
“什麼!”李青慕猛地起身,一臉驚愕,“怎麼會這樣?”
“大哥可才四十幾啊?”初塵也是一臉不解,雖說這些年大哥因為慕容延釗不得誌,可也是身強力壯,怎麼就病重了?
“這個書信上沒說。”竹笙不知李青慕再問他,便如實回稟。
李青慕此刻什麼心情都有沒,心中全是李元正對他的好,一臉失落,“娘子,我們收拾收拾,即可啟程趕往汴京。”
“路途太遠,我騎馬受不了。”初塵說著,見李青慕有些生氣,忙笑道:“這些大是大非我懂,不會在這個節骨眼與你置氣,你帶著準方先去,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我帶著思雨,雨睿隨後就來。”
“不生為夫的氣了?”李青慕順了杆就往上。
“一碼歸一碼,這事以後再說。”初塵說著,瞪了他一眼,“還不滾下去洗澡。”
“好叻!”李青慕咧嘴一笑,隻要現在不生氣了,怎麼都好,隨即揚聲道:“竹笙準備熱水和和馬,再把準方少爺給叫上。”
“得了,爺,小的馬上就去。”竹笙一聽屋裏的動靜,便猜想這下主院算是雨過天晴,心下愉快的不行。
初塵也起身,裹了一件浴袍,為李青慕準備出行的衣衫,想著自己也要去,幹脆把他的衣服放在他們的車子裏,給他帶一套換洗風塵的衣服就好了。
這次去汴梁,她也要去見見翠竹,那丫頭如今該要婚配了,這次去她也好長長眼,免得劉玉更她叨念,說自己的女兒婚嫁都不行,難不成做了公主就不認生父了。
哎!初塵歎氣一聲,這心裏的苦也隻有他自己扛著。
“娘子,歎什麼氣?”李青慕簡單的洗了一下,便光著身子來的初塵身邊。
初塵剜了他一眼,“這半年竹笙怕是天天都有眼福吧?”
“娘子吃醋了?”李青慕挑眉,一臉得意,還抖抖免得二大爺,“是不是有久違了的感覺?”
“白癡!”初塵白了他一眼,拿了衣服扔給他,“趕緊穿上,免得晾著。”
“這屋裏暖和和的,那裏會晾著。”李青慕一臉無賴之舉,上前抱著初塵,“娘子,再讓我香一下。”
初塵欲要甩開他,可這宛如孫悟空的緊箍咒,怎麼都弄不下來,無奈,隻好由著他。
李青慕墨跡半天才離了初塵的溫柔鄉,帶著準方先行一步。
初塵本來隻想帶著雨睿出發,可準方離開,思雨吵著,嚷著也要跟著去。初塵無奈,隻好答應了。帶著一兒一女與竹心,初塵帶了四個高手跟著,這才架著馬車離開了李家村,直奔汴梁。
初塵沒有去禦街李處耕的家裏,而是直接歇在了大國相寺,讓手下的人去通知李青慕,結果手下的返回,告知初塵,李處耕已經纏綿病榻無法下床,最多也就是個把月的光景,李青慕讓初塵帶著孩子直接去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