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趙炅幾乎聽癡了,半響才應聲。忍著笑意,拿起棋子,低聲問道:“是不是不高興我利用青慕黑暗勢力?”
“是的。”初塵直言不諱,“可是我們一榮俱榮,一辱俱辱。我便沒什麼怨言了。”
“當真?!”趙炅抬頭,直直的看著初塵,“你們受辱,我卻不一定,難道不是嗎?”
試探嗎?!初塵時刻謹記,伴君如伴虎,君前對奏,她絕對不會讓他抓著把柄。
“主子,茶來了。”苗巧端著茶來,放下後,笑道:“三爺,難不成你會看著我家小姐受辱?”
初塵也放下棋子,故作氣呼呼道:“合作三哥以後要過河拆橋嗎?”說完,白了他一眼,“我可告訴你,我不會遊泳,要是淹死了,你記得給我找個地安葬便好。”
“噗嗤!”趙炅瞧著她這模樣,頓時忍不住笑意,“哈哈……我可是聽說了,你不但善水,還很善言。”說完,看著苗巧,“你不回你的大理,整天跟著你姐姐幹嘛?”
“三爺,我跟著我姐姐,又不是跟著你,你著急個什麼勁?”苗巧一聽大理,心裏極其不爽,白了趙炅一眼,氣呼呼的放下茶,便走了。
趙炅嘶的一聲,指著苗巧的背影,“這死丫頭,脾氣還真是不小,合作來跟我吵架的?”
“三哥,你明知道她這次幫了你,你不說謝謝,還戳她的痛處,她能給你好臉色嗎?”初塵故作怒氣,扭頭看著窗外,“我看三哥真是壞透了。”
趙炅不知為何,隻要是逗逗她,他瞬間變愉悅了,故作驚訝,“三哥那裏壞了?”
初塵不回頭,“你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上,難道這樣還不壞?”
趙炅有些迷惑,“我哪有啊?”
“沒有嘛?!”初塵轉過頭來,“你說你今天出來散心的,要舒心,然後你現在欺負我何苗巧,自己樂開懷,難道不是把你的快樂建立在我痛苦之上?”
“哈哈……”趙炅大笑不止,笑了半響,長籲一口氣,“弟妹,今年的三十團年,我希望你盛裝出席,我會給你一個驚喜。”說著,下了榻。
驚喜?!初塵不敢想,更是不敢猜測,她隻希望一切順順利利,隻要離開了東京,一切都好了。
“隻希望三哥別把我嚇著了。”初塵也起身,“三哥不等青慕回來?”
“不用了,反正他晚上也會來宮裏。”趙炅說著,放下棋子,“有時間再陪你下吧。”
初塵也放下棋子,“我送你出去。”
“好!”趙炅負手身後,熟悉的向大門走去。
初塵跟著他身後,聽著他說他的宏圖大誌,大致和曆史沒什麼出入,嘴裏掛念最多的是先帝臨終所托。
王府門口,他的人到了,對著初塵行禮後,接著趙炅離開了。初塵目送趙炅的轎子遠去,才回了屋子。
“官家,娘子回屋子了。”趙炅的貼身宦官,王順回了一句,便笑道:“官家為何不將她收入宮中?”
“她不是一般的女子。”轎攆裏傳來了欣賞的語氣,王順很是不解,笑道:“官家乃是帝王,天下女子都趨之若鶩,她有什麼讓官家如此抬舉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