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白袍青年看到周振藩竟然衝了上來,臉色不禁一沉,冷冷道。
白袍青年有心想控製飛劍擊殺對方,這樣的話,就不怕周振藩近身搏殺了,奈何法力已經所剩無幾了,正在猶豫著要不要動用其他手段。
而周振藩距離白袍青年還有一丈距離之時,突然停止了下來,把悄悄藏在手中的淡黃色符籙朝白袍青年輕輕一拋,瞬間便飛向白袍青年,同時周振藩手中掐訣,嘴裏念念有詞。
“爆!”周振藩嘴裏輕輕吐出“爆”字後,符籙在距離白袍青年數尺距離時候爆了起來,發出陣陣黑乎乎的濃煙,將白袍青年包裹其中,以白袍青年為中心,方圓數丈瞬間便濃煙滾滾,更是把周振藩也同時波及其中。
“原來是發出幻境的符籙!而且是低級符籙,隻能發出陣陣硝煙!沒絲毫的攻擊力!”白袍青年剛看到符籙時嚇了一跳,還以為攻擊性符籙,此時符籙激發後輕鬆呼了一口氣。
“自己根本不需要有什麼動作,隻需要靜靜等待數個呼吸的時間,待迷煙消散以後便可,這種低級的符籙,所激發的陣陣濃煙,最多隻能維持幾個呼吸的時間而已。”
估計此子是想趁機逃跑!白袍青年想到這裏,心中大定,為了穩妥起見,口中念念有詞,刹那間一個淡淡的金光罩便出現其身,緊緊的把白袍青年保護得密不透風。
數個呼吸時間轉眼即過,濃濃硝煙四散,露出了喘著粗氣的周振藩和身首異處的白袍青年。
隻見此時的白袍青年頭顱已經離開身體,散落在身體旁邊,雙目瞪得滾圓,臉部保持著一臉的不甘心之色。
而無頭屍體,鮮血還隨著斷了頭顱的脖子為中心,不斷地噴射而出,心髒位置更是多出幾個血洞,緩緩地向外流著鮮血,觸目驚心。
周振藩剛才激發符籙後,眼前一片黑乎乎的,也看不到任何東西了,神識也感應不到分毫,隻能以耳朵仔細地聽著白袍青年的動作聲音,來分辨白袍青年的大概位置。
周振藩也預算到了白袍青年會開出金光盾來保護自身,沒想到的是。白袍青年竟然如此托大,竟然一動不動的,猶如一個靶子般等待著自己!
周振藩自然心裏一喜,更是緊緊地記住白袍青年先前所在位置,緊握手中小刀,向自己的記憶之中,白袍青年心髒位置插去,周振藩賭的是神秘小刀能破開對方的防護罩,直插心髒!
果然如周振藩所料,神秘小刀竟然不費吹灰之力,白袍青年的防護盾如同紙糊般,被輕易破開,小刀直插心髒。
周振藩這樣還是覺得不穩妥,快速的朝心髒位置補了幾刀,直至後續割下了白袍青年頭顱,才真正的放心起來,這才氣喘籲籲的坐在地上。
黑煙消散後,周振藩迅速的朝羅若夢跑去,用力把插在羅若夢肩膀上的血跡斑斑的飛劍拔了下來,羅若夢肩膀上的血更是刹那間狂噴了出來,一些還濺到周振藩臉上。
周振藩自然顧不上這些,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似的,輕輕放下羅若夢,自己迅速朝白袍青年跑去,一陣摸索,從白袍青年腰中摸出一個儲物袋。
低階的儲物袋是沒有認主功能的,在誰手中便是誰的,可以把裏麵的東西占為己有,很明顯,白袍青年腰中儲物袋也是低階儲物袋。
周振藩迅速注入法力,顧不得儲物袋裏麵雜七雜八的東西,快速找到幾個小藥瓶罐,認準其中一個寫著“補元丹”的罐子,倒出一顆淡灰色的丹藥。
放到鼻子聞了一下,頓時便覺得神清氣爽一分,更是自己吃了一顆,確定是補元丹以後,便迅速的再倒出另一顆一模一樣的丹藥,走到羅若夢身旁,輕輕撬開羅若夢櫻桃小嘴,喂入羅若夢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