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兩個!
閣主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平易近人了?
“閣……閣主……”說著,看了一眼鍾輕寒,又看了一眼閣主,嚇的立馬跪在了地上!
鍾輕寒渾身怎麼濕了?
衣裳上還正在滴著水珠,就這樣從閣主房間走出來——奇怪的是閣主竟然沒有發怒!沒有將她打出去?
最要命的是,閣主胸下似乎受了傷,透過雪白色的衣服,能看到滲出來的鮮血!
“閣主你怎麼……”問到一半,察覺到閣主不悅的視線,知道他不願意旁人問他的事,連忙住了口,轉移了話題道。
“閣主恕罪,奴婢這就將她驅趕出去——”
她的話還沒說完,閣主淡淡開口:“去給她準備身換洗的衣物,沐浴更衣完再來侍候本座!”
管家:“……”
她愣了幾秒,愣是沒從閣主的話中回過神來!
就連鍾輕寒,也是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服侍?發生了剛才那一出,他不殺自己就罷了,還讓她來服侍他?
他就不怕自己再次刺殺他嗎?
這閣主腦子裏裝的是水嗎?還是方才在溫泉中泡久了,導致水進了腦袋……
當然,這種歌鍾輕寒不能說出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個道理她還是懂得。
這次她殺不了閣主,總有機會可以的——
更何況自己在飄渺閣剩下的時間也就三天了,安穩度過這幾天,剩下的再說吧。
鍾輕寒被帶去沐浴更衣,全程都感覺月心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又帶著一絲敵意。
回到閣主住的地方後,她一個人進去,管家在外麵守著,鍾輕寒能感覺的到,管家對她明顯不像之前那麼友善了。
鍾輕寒進去的時候,閣主又換了衣服……上半身什麼都沒穿,下麵倒是穿了褻褲,半躺在軟榻上,手中拿了一本書在看。
察覺到鍾輕寒進來也並未因此給她一個眼神或者半分表情,自顧自的看著手中的書。
臉上麵無表情,他本來長的就無可挑剔,這樣看起來,倒還有一絲書卷少年的意味!
“閣主。”鍾輕寒試著喚了一聲,對方就跟沒聽見一般,完全不給回應。
既然如此,自己也懶得再說什麼了,想走到外室找個地方坐下休息——
沒想到,自己還沒走出去,就被男子叫住了。
他終於放下的手中的書,給了鍾輕寒一個眼神,看了看不遠處的桌子:“桌上有傷藥和繃帶,你給本座處理傷口。”
桌上各種包紮傷口的藥物齊全。
鍾輕寒走過去,看了看閣主的傷,泯唇笑了笑:“閣主,您這傷在水中泡的太久,沒有及時救治,已經多出了許多腐肉,需要先用匕首將腐肉刮掉,再上藥,才能好!”
她原本是想故意折騰一下閣主的,刮肉……很疼很疼!
沒想到對方眼皮都不帶眨一下:“你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