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真乖,快去給我指出來!”張斌輕笑了一聲,將手中的軍刀從那個俘虜大腿裏頭拔出,在他的臉上蹭了蹭上麵那紅紅的血液,一臉微笑的看著那個俘虜。
隻見那個俘虜一瘸一拐的,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走在俘虜們麵前,突然,離他不遠處的一個俘虜軍官大聲的喊道:“八嘎!你這個混蛋!不要說,你這個有尊嚴懦夫!”
“尊嚴?”張斌詭異的一笑,看了那個俘虜軍官,這個俘虜軍官身軀健壯,有一米九的高個子。
隻有一米七二的張斌走過去,用那還帶著血絲的軍刀拍打著他的臉,輕聲笑道:“真是個臉皮厚的家夥,都做了俘虜了,竟然還好意思說別人沒有尊嚴。我知道你這個傻大個現在還有點不服氣,不過我會讓你服氣的,相信我。”
張斌獰笑一聲,招了招手,原樂和“二逼狗”兩個人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殘忍的微笑,緩緩走向了那個俘虜軍官。
隻見原樂一邊走,一邊從腰部掏出一把二十五厘米長的三棱刺,而他身邊的“二逼狗”獰笑了一聲,突然,用軍靴狠狠踢在那俘虜軍官的後腳跟。
隻聽“哢嚓”一聲,那俘虜軍官頓時發出一聲撕心裂肺一般的慘叫,原來剛才“二逼狗”那一腳力道太大,居然直接將他的後腳跟給踢碎了。
站立不穩的俘虜軍官頓時摔倒在地,隻是,對於他來說,這隻是他噩夢的開始。就在他摔倒在地的瞬間,隻見原樂猛的上前一步,一把握住他的一隻手,然後另一隻手中的三棱刺狠狠的釘在了他的掌心,將他的手掌死死的釘在地上。
俘虜軍官再次發出一聲慘叫,隻是,這還沒完,站起身來的原樂直接一腳跺在了他的下巴上,又是“哢嚓”一聲,那俘虜軍官的下巴整個的被原樂的那一腳踩的粉碎。
斷裂的碎骨紮破了皮膚,露在了空氣之中,而他的舌頭更是被撕裂掉了一半,就這麼半拉著搭在他那破裂的臉頰上。
原樂的這一擊,也同時將俘虜軍官的慘叫踩回了喉嚨裏頭,此時的他不停的咳嗽著,試圖將嗆進他氣管裏頭的血液咳出來,隨著他那劇烈的咳嗽,大股大股的鮮血就像是湧泉一般,從他那破碎的嘴裏湧出,同時帶出的還有他嘴裏的被骨茬割破的碎肉和滿嘴的牙齒。
趁著這個時間,原樂飛快的動手,從一名炎龍戰士的槍管上拔出一把三棱刺,將俘虜軍官的另一隻手也釘在了地上,而“二逼狗”也用兩把刺刀,將他的雙腳釘死在了地麵。
那俘虜軍官此時被擺成了一個“大”字型,躺在地上,四肢被四把刺刀牢牢的釘住,動彈不得。下巴被踢碎,舌頭被踢斷的他,除了不停的從喉頭傳來一陣陣低沉的咆哮外,什麼叫喊都發不出來。
看到這個情況,原樂和“二逼狗”兩個人相視一笑,一人蹲在那俘虜軍官的一邊,又用兩把軍刀將俘虜軍官胸口的皮肉一塊塊的割下來。俘虜軍官瘋狂的掙紮者,可是,原樂和“二逼狗”兩個人的動作卻跟隨著那個俘虜軍官掙紮的幅度而移動,不管那俘虜軍官怎麼掙紮,絲毫不影響他們割肉的速度。
突然,隻聽“嘩啦!”一聲。
由於那個俘虜軍官掙紮的實在太厲害了,腹部的肌肉被原樂完全割掉的俘虜軍官,腹腔裏頭的腸子頓時傾瀉而出,流了一地。
當那個俘虜軍官看到自己的腸子突然從自己的腹部流出,流了一地都是,尤其是其中的一截大腸還滑落到了他的眼前,緊貼著他的麵孔。
感受著自己腸子上麵的體溫,以及那腸子特有的惡臭味的時候,突然,那俘虜軍官的瞳孔猛的放大,便沒有了呼吸。
一個人的承受力是有限的,不管是疼痛還是恐懼,而“二逼狗”他們剛才的做法,無疑是將兩種痛苦同時放大到了極限,加上失血過多,在沒有打麻藥的情況下,那俘虜軍官能撐到那個時候,已經算是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