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號首長辦公室出來,李炎剛踏上回軍營的汽車,汽車上的一個人就猛撲過來緊緊握住李炎的手,熱切的道:“李炎同誌,我是周若彤原來的保鏢,我叫趙信。上麵已經將您和幾位同誌在戰場上的英雄事跡傳送過來,我真的非常高興能有您這樣的戰鬥英雄來接手周若彤小姐的保衛工作,這樣我就真的可以放心了!”
這個安全局一號保鏢趙信,是一個三十歲出頭的軍官,他是特種兵出身,留著短短的平頭,就連坐在那裏仍然保持了軍人特有的雄壯與威武,雙手更是沉穩有力,在握手時李炎就明顯感到在他右手食指上,帶著厚厚的老繭,那是經常開槍的人共有特征。但是他現在雙眼通紅,周圍帶著大大一片黑眼圈,那是因為周若彤這個丫頭片子使他壓力過大。如果李炎再晚來幾天,可能這位特種兵就會因為操勞過度病倒。
李炎輕輕一笑,問道: “周若彤小姐的情況怎麼樣,她現在就讀的是一所什麼學校?”
“大小姐現在就讀於龍城東關中學,她現在的一切情況都好,有我們暗衛隊的兄弟二十四小時輪流暗中保護,人身安全這方麵並不用特別擔心。”
趙信繼續搖頭苦笑道:“麻煩就麻煩在一號首長女兒周若彤自己的身上,這孩子一直堅持要用普通人的身份去學校上學,說是要留下一個毫無遺憾的童年回憶。前幾年還好,自從上高中後她的社交圈也隨之開始擴散性發展,光是分析排除她身邊的可能性危險,就占了我們一大部分工作比例,如果國外敵對勢力和恐怖分子發現了她的身份,將目標直接鎖定到她身上,那可就麻煩了。
但是她現在依然我行我素,還參加一些學生流氓團體。一發現我們跟蹤保護,就會想盡方法借機逃脫,我們的兄弟不隻一次被她汙告是變態的非禮者,被警察攔路盤查。”
聽了趙信這樣說,李炎暗自苦笑:這個周若彤看來還真是一個不穩定的活躍分子啊,要我一個二十歲的大男孩,去做十七歲正處叛逆年齡的女孩子保姆,一號首長還真是給我找了一份好工作!
趙信遞給李炎一隻高中生才會用的書包和一串鑰匙,道:“你的東西和學生公寓我早就準備好了,你先去軍營挑選士兵,然後到公寓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正式去東關一中報道。”
李炎的牙齒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他不敢置信的問道:“什麼?明天就讓我去東關一中去上學?”
“當然了,你的任務是保護周大小姐的安全嘛!”趙信理所當然的望著李炎,道:“我國剛剛和櫻狼國大幹了一場,如果櫻狼國為了報複,派出忍者把目標鎖定在大小姐的身上,那後果不堪設想。但是大小姐又據絕我們的貼身保護,我們隻好請您以學生身份入駐東關一中,貼身保護周大小姐。”
李炎一把揪住趙信的衣領暴吼道:“我草!你現在是把這個燙手山芋扔給我了?那你幹嘛去?”
趙信滿嘴說著不負責任的鬼話,笑容可掬的道:“李將軍您今年才二十歲就參加了最慘烈的池田島戰役,又是共和國最年輕的少將,您不覺得自己也應該趁機彌補一下童年殘缺的記憶嗎?再去試著趴在課桌上睡覺被粉筆頭打醒,試著給漂亮的女生送紙條,享受學生間的約會和戀愛。提醒你一下,現在的高中生可是非常開放和活潑的,您要是想帶什麼人回公寓願意做什麼事情,安全局可是都不會過問的噢。”
“切!”李炎對趙信甩過去一個白眼,攤開沉重的書包,裏麵除了課本和筆記本外,DV隨身聽、漫畫書、PSP遊戲機之類的東西到是占了一大半空間,李炎隨手從中間拾起一隻做工精致的折疊刀,伸出手指小心的測試它的鋒利程度,問道:“高中生帶這種武器幹什麼?”
趙信答道:“現在中學內拉幫結派甚至和校外黑社會組織勾結,一起向學生收取保護費的現象十分普遍,有些學生即不願意加入這些組織,也不願意受那些學生流氓的欺付,所以會隨身帶上這種東西。你與其說它是一種武器,不如說它是一種態度和宣言。”
“現在這麼小的孩子,就成天學古惑仔,真是佩服。”李炎一邊惡意嘲諷,一邊從五花八門的東西中挑出幾隻扁扁平平,用鋁塑紙包裝,上麵還印著精美玫瑰花圖案的東西,皺眉道:“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