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她的手,已經放到了他的褲腰上,封言眼神微閃,極致的誘惑,讓他忍不住翻身而上……
……
身體像是被拆了裝,裝了拆一般。
等到第二天一早,木蕭蕭的身體已經麻木。
整個人趴在座位上。
眼尾看著那,半靠在車上休息的封言,木蕭蕭咬牙。
一早醒來的時候,她就已經看到,他昨晚轉賬進來的錢。
本來應該慶幸的,可是,一想到昨晚的事,她就忍不住想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手小心翼翼的打開車門,見封言沒有醒來,這才強忍著雙腿間的腫痛,偷偷摸摸的跑路。
絲毫沒有發現,車上的封言,此時微翹的嘴角,也沒有想過,這車門沒有封言解鎖,怎麼可能打開?
等回了租房,仔仔細細的衝洗了幾遍,看著鏡子裏那張臉,心裏有一瞬間的無力。
就這麼,破了處?
那人是什麼人,她都不知道,就把自己的第一次,給奉獻了出去,哦不,不叫奉獻,那是強了對方。
木蕭蕭想到這裏,又歎了口氣。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也沒時間再感傷。
換上了普通的衣服,拿著銀行卡,往醫院走去。
交完了錢,搭了電梯,上了住院部八樓。
此時她的姑姑木曉煙,正坐在床邊,那張美豔的臉上,露出了疲倦。
在看到木蕭蕭的時候,眼睛一亮,“蕭蕭,錢交了?”
木蕭蕭點了點頭,走到了床邊,看著此時,正睡著的爺爺,臉色比起昨天好了不少,鬆了口氣,“醫生說,什麼時候能動手術?”
“如果錢到位的話,明天就能做手術了。”
“那就好。”
木曉煙皺眉,看著木蕭蕭好一會,這才伸手,拿起了,她握在手裏的單子,看著上麵的金額,眼睛瞪得渾圓,“蕭蕭,你怎麼會有那麼多錢?”
十萬啊,她居然存了十萬在醫院。
才一晚的時間,蕭蕭到底做了什麼?
木曉煙眼睛閃爍,隻是在觸及木蕭蕭那張臉後,心一顫,“蕭蕭,你是不是……。”
“沒有。”
木蕭蕭打斷木曉煙的話,“我就是畫了一點……給男人補腎的符去賣。”雖然最後啪啪啪了,但是,她絕對不是去賣身。
補腎?那不就是壯-陽符?木曉煙皺眉。
而這時,床上躺著的六旬老人木老,咳嗽了兩聲。
這聲音,讓木蕭蕭身體微頓,隨後走到一邊,伸手想要去扶,誰知道還沒碰到木老,便被木老揮開。
“爺爺?”
“你答應過我什麼?”
木老的聲音淡淡的,那雙眼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木蕭蕭。
木蕭蕭咬牙,但是在觸及木老眼中的怒意後,開口道,“不學那些旁門左道。”
“可是你現在呢?不務正業,你在這麼下去,遲早會和你父親一樣,被鬼魂吞噬。”
木曉煙臉色微變,站了起身,“爸,蕭蕭這麼做,也是因為你,你現在說這些,實在太戳心窩了。”
“我沒讓她為了我。”木老怒喝,掙紮著想要起身。
“爺爺,你別這樣,我以後不敢了。”
木蕭蕭手緊緊的拉著木老,這會他身上,還插了輸液管,身上的肋骨斷了幾根,甚至有一根,差點貫穿心髒,如果這會強行起身,很有可能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