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蕭蕭頭枕著封言的肩膀,神情低落,“徐瑩是她唯一的女兒,也是她唯一的親人,這會她罵我,我能夠理解。”更何況這件事,的確是她的錯。
所以這些辱罵,是她理應該受的。
隻是封言卻依然有些不理解。
他無法忍受別人這麼說木蕭蕭。
畢竟木蕭蕭是他捧在手心裏的人。
不過看著木蕭蕭的臉色,再多的不悅,也隻能壓下。
而這會功夫,警車已經進入了警局。
木蕭蕭和封言兩人坐在一邊。
而徐母則是跟著救護車去了醫院,這會還沒有回來。
兩人坐在了角落裏,沒有說話。
倒是那三十多歲的警察金城,臉上帶著凝重,讓他們去做筆記,“打電話報警和叫救護車的,是你們嗎?”
木蕭蕭應了一聲是。
“你們是什麼時候發現死者的?”
木蕭蕭低頭,略微猶豫了一會,這才把他們剛才去的時間,和金城說了一遍。
當然,第一次離開去木家的時間,肯定是不能和金城說的,而那個時間,世界被陰氣所覆蓋,而且四周已經陷入了沉寂,哪怕是監控,也肯定無法拍到。
金城的眉頭緊鎖,快速的敲打著鍵盤,好一會,這才認真的看著木蕭蕭,“徐瑩臨死前的電話,是打給了你,她和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木蕭蕭的眼睛看著地麵。
神色恍然。
腦海中出現了徐瑩的臉。
那一聲聲的不要來。
仿佛還在耳邊。
眼睛也有些迷離。
直到封言拉著她起身的時候,這才回神,愣愣的看著封言。
“我們回去吧。”
“什麼?”木蕭蕭微愣,看向了金城。
此時的金城眉頭緊鎖,但是木蕭蕭這麼說,卻沒有絲毫的阻攔,隻是盯著木蕭蕭的臉。
木蕭蕭的心裏有些怪異,好一會,這才看向了封言,“這是怎麼回事?”
封言抿嘴一笑。
人已經攔腰把木蕭蕭抱了起來,往外麵走去。
木蕭蕭驚呼一聲。
手緊緊的摟著封言,一邊往後看去,在看到警局裏,那一個個對封言鞠躬盡瘁的模樣,一時間有些恍然,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皺著眉頭看著封言。
在想起封言的身份後,這才反應過來。
封言的身份,的確值得別人這麼做。
這麼一想,木蕭蕭歎了口氣,有錢真好。
不過就這麼離開,真的好嗎?
木蕭蕭皺眉。
“我們這麼走了,不會以為我們畏罪潛逃吧?”
木蕭蕭有些疑惑的看著封言。
那樣子,倒是讓封言輕笑。
低頭咬了木蕭蕭的臉一口,這才帶著認真的說道,“這裏交給我。”
“可是……。”
“沒有可是,現在你需要好好休息,畢竟我們還有硬仗要打。”封言的臉上帶著認真。
木蕭蕭皺眉,不過也知道封言的意思,略微猶豫之後,這才點了點頭,“不過徐瑩的媽媽怎麼樣了?”
“我會盡可能的安撫她,不過蕭蕭,你要知道這件事便不隻是你的錯。”
“我知道。”木蕭蕭低頭,手緊緊的摟著封言,“不過現在的徐瑩,就是封乾手裏的一把刀,我想要把徐瑩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