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小白見她厲形於色,嚇得立即哭將起來,“嗚嗚……昨天晚上我做夢跟姐姐親……親……,醒過來就流了好多髒東西……我怕嬤嬤罵我,就想把它埋了……”
呃,寧小葵滿頭黑線。
奶奶的,這臭小子居然對她有齷蹉思想。
待要再厲聲嗬斥,瞧他那委屈的淚忽然心軟了。
小白今年都23歲了,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相反他小侯爺,一下娶倆,過一陣子還要弄回個青樓****,同樣是丞相的兒子,待遇咋這麼不公平。而且想起昨晚他姨跟他爸說的他身世的事,越發可憐起他來。
歎了口氣,她上前摸著小白的腦袋(盡管對方高了她一頭),柔聲道:“好了,別哭了。這也不是見不得人的事,這叫遺精,是男人性成熟的標誌,這說明你可以娶妻生子了!”
“娶妻生子?是不是娶媳婦生娃娃?”小白立即停止哭泣,好奇地問她。
“是啊!”
“那我要跟姐姐生娃娃!”小白下一秒毫無征兆地撲上來就熊抱住了寧小葵。
呃,寧小葵立即滿頭包。
“姬流觴,你在做什麼?”一聲怒斥,震得小白身子一抖,一下子鬆了手。
於是寧小葵就看見立在花樹下一張臭臉的小侯爺。
“我,我想跟姐姐……生……生娃娃……”小白明顯很怕小侯爺,但又很想表達出他的真切的想法,於是絞著手小心翼翼地說道。
小侯爺的臉立即難看至極,“誰教你這麼不要臉的話的?”
“是,是姐姐說我可以生娃娃了……”小白抬頭看了寧小葵一眼,立即出賣了她。
小侯爺的眼神立即向寧小葵秒殺過來,寧小葵臉一燙,“呃,不是你想得那樣,我這是在給他科普性知識……”
“嗯哼?”小侯爺的臉抽搐了一下。
這話怎麼說的她好像是此道老手,寧小葵臉越發紅了,暗忖:老娘臉皮一向厚的很,怎麼今天特麼的這麼難堪。
“那個,我有些累了,我要休息去了!”此地不宜久留,趕緊溜吧。
“站住!”
“幹,幹嘛?”
“以後不許穿這種惡心的衣服,否則我饒不了你,拿去!”說著小侯爺卸下外衣用力丟過來。
寧小葵被動接過,再想接話時,小侯爺已發現了地上形跡可疑的內褲,立即狠瞪了小白一眼,示意他滾。
小白嚇得屁滾尿流地滾了。
“不錯,還知道羞恥為何物。”冷冷說出這句,小侯爺一腳將內褲踢到了小白方才挖的坑內,然後揚長而去。
哈,寧小葵氣得鼻子都歪了,一把將他的外套狠狠摜在地上,待要起腳再踩時,忽然發現這衣服太考究了,金絲扣邊,花紋精巧,再聞聞手留餘香。哼,這花花貴公子,奢侈啊,穿這麼華麗的衣服,還熏著香,嚴重的小資情調!但罵歸罵,她還是翻了個白眼把衣服撿了起來,套在了身上。
嗬嗬,長度正好到小腿處,用來當件睡衣也不錯。
三日後。
一張五千兩的銀票輕輕推在楚香樓老鴇的麵前。
老鴇一看那數目臉上的肌肉直抖,卻沒有伸手去接。
她訕訕笑著:“侯爺,您不知道嗎,楚玉她,她被人先一步贖走了。”
“你說什麼?”小侯爺臉色一怔。
“是個女客,出手也如侯爺您一樣大方。”
女客?小侯爺猛地起身,臉色大變,急忙衝向門外。
月離華,你若敢對楚玉不利,我決不輕饒你。
“爺,您回來了?”一進府,迎麵竟是月殊華一張討好的笑臉。
小侯爺皺了皺眉,說實話他對這個女人一向當如空氣,新婚之夜他連洞房都懶得去一下,直接就把她打入冷宮了。如今不識好歹地出現在他麵前這是要做什麼?
“什麼事?”他淡淡道。
“恭喜爺賀喜爺!”鶯鶯燕語齊聲,月殊華身邊四個丫頭瞬間跪地。
小侯爺臉色沉下來,這段日子他最討厭聽到的就是恭喜二字。
“到底是什麼事?”
“爺,看我給您帶誰回來了!”月殊華喜滋滋道著,身子退開,一頂華麗的轎子靜靜停在了院中。
丫頭掀簾子扶出一位豔如桃花的女子。
“楚玉?”小侯爺一怔,十分意外。
“侯爺!”楚玉一聲歡喜的呼喚,猛撲過來抱住了他。
“我聽說了公公為了楚玉的事情責打了爺,妾身心裏很是心疼。想為著爺分擔一些,所以自作主張將楚玉姑娘帶了回來。爺放心外頭的人絕不會知道是姬家贖了人,還有公公那妾身會去認罪便說一切都是妾身的錯,公公要責罰也讓妾身一人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