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莫名的觸痛一下,這頓飯沒有鬼麵的攪局也是吃不成的,難道他不知道嗎?她和馬寧是合夥整他的?
“你真是笨!”心內的酸澀化作咬牙切齒的罵,“你為什麼每次總被抓住!”振振有詞的罵人卻不想想每次都被抓也有她的份。
“我可不可以把這句話理解成你在關心我。”小侯爺笑得眉目溫情。
淪落成階下囚了,兩個人一見麵居然對自己視若空氣,******還打情罵俏。鬼麵雙眸微眯,眸光狠戾之色一閃,勾起一腳將其踢了出去。
小侯爺砰地撞上船壁後滑來下來,,血蜿蜒著順嘴而下,“咳咳……”他痛苦地咳嗽起來,“對,就這樣,什麼事都衝著我來,別動她。”
寧小葵心被紮了一下,別過頭去不看。
鬼麵一腳踏在他胸膛,嗤笑,“你現在終於看見我了?”
“放了她,你如何待我都可以。”胸腔火燒火燎地痛,小侯爺吃力地一字一字道。
“誰要你要他放我,我有腦子,我自己會逃走。”寧小葵怒道。
“你聽到了嗎,她根本不領你的情。何況我為什麼要放?讓她看著堂堂小侯爺像隻狗一樣踩在我腳底下,你不知道我心內有多開心。”鬼麵陰嚦嚦道著,加重腳下的力量。
小侯爺的臉色越發白而透明,嘴角猶自笑得絕豔,“嗬嗬……你,你錯了……你越是如此折磨我,她隻會,隻會越心痛我……”
鬼麵笑得霸揚踔厲,“你是不是自我感覺太過好了。你對她做的事,那個女人早對你恨之入骨了,想不到王孫貴胄的小侯爺也會做那些下三濫的事,真的讓我刮目相看。”
“過獎,比起你來,還差得很。”小侯爺冷笑道。
就在這時,一聲厲叱嬌聲而來,“你跟他廢什麼話,看我的。”一條鞭影掃來,小侯爺立即咽喉處一緊,整個身子直拖向一個女人。
那女人依然一身紅衣,臉著著厚厚的粉,雪白如日本藝伎的臉,怎麼看都詭異妖魅至極。
“說吧,你是要他一隻手還是一隻腳。”阿音比劃著殘忍道。
“錯,不是我要,是送給他老子的。”鬼麵聳聳肩道。
“我明白了,你是想拿他的命換取姬家的秘密是不是?”身後寧小葵脫口叫道。
“不錯,這就是我要你看的一場好戲。”鬼麵回首,笑得吃吃的,如得到了一件夢寐以求的玩具的孩童,“你說,姬明柳會要兒子,還是要秘密?”
寧小葵打了一個寒噤。姬明柳愛兒子,也視這秘密如性命,如此兩件寶貴的東西必須擇一棄一,無論他何種去何種留,都必將是割肉挖骨的痛。
“你真的很殘忍。”寧小葵咬牙罵道。
鬼麵冷笑,“人生,本來就是一場殘忍的遊戲,強者生存,弱者被魚肉,所以死亡並不可悲,它或許是種解脫。生命並不可喜,因為它終究會消亡。”
寧小葵怔住了,想不到這個變態的家夥居然會說出如此富有哲理的一句話。
“恐怕要讓你失望,姬家有祖訓,每代姬家子孫都有守護聖宮秘密職責,若敢背叛,將萬劫不複。所以,我父親,他絕對隻會放棄我。”
小侯爺麵色煞白的可怕,身子在輕輕發著顫,也許真的知道那個必將如此的結果,才會這樣的絕望。
“哼,不試試怎會知道。何況,我還真的想看看,那個人,你這個兒子,是不是在心裏真的很特別呢?”說完,鬼麵仰天而笑,笑聲中竟然有種悲愴的蒼涼。而蒼涼中卻有種莫名的興奮在悄然的滋長。
“嘿嘿……”阿音亦抖顫著身軀興奮而鳴笑,“姬明柳,老賊,過往你活得太滋潤了,是時候也讓你嚐嚐當年我痛苦無助煎熬成疾的滋味了……”
“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我真的很想知道?”寧小葵忍不住發問。
“小賤人,你不配知道。”阿音森冷的眸光掃了寧小葵一眼,冷冷道。
“老賤人,你不說我也知道。”寧小葵笑得曖昧,“是不是當年作為小姨子的你暗戀姐夫姬明柳,或者說姐夫對你始亂終棄,你因愛不成反成恨,所以就……”
“賤人,你胡說什麼!”阿音驟然大怒,人影一閃,啪一下,寧小葵臉上就挨了一下。
“哈,被我說中了吧……咳咳……”寧小葵不知死活地笑,結果才笑到一半,就被阿音怒而掐住了咽喉。
“放開她!”小侯爺叫道。
“阿音……”鬼麵冷冷叫道,“你活了一把年紀不懂這是激將法嗎,這女人是想轉移目標。”
阿音訕訕收手,但眸子依然狠狠盯著寧小葵,假如眼中有牙齒的,寧小葵已被她磨碎了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