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遊戲中並未說明非得按順序傳花,我怎麼就使詐了。”馬寧聳肩雙手一攤,無賴道。
寧小葵吃癟,怒瞪他,“好,你問。”
“唔,問你什麼好呢?”馬寧嘻嘻笑著故作遲疑,吊人胃口。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請問月小妞,”馬寧笑得憊賴無恥,“如果有一天我喜歡上了你,你會怎麼辦?”
“呸呸,那我就吐三遍,洗三遍耳朵!”寧小葵惡狠狠道。
“切,我開玩笑而已。胸不大脾氣倒挺大,婦德,婦言,婦容,婦功一樣都沒,我怎會喜歡你。”馬寧撇嘴回擊道。
“你怎麼知道我胸不大,你見過!”寧小葵平生最恨男人說她胸小(事實她真不大),火立即直衝天靈蓋,話就不經過大腦思考了。
小皇帝托腮,一副看好戲的表情,這仇報的,果然爽快。
“沒吃過豬肉我見過豬跑,我見過你的胸衣,白色的,上麵有繁複的花紋……”馬寧話還沒說完,寧小葵一杯酒直接就潑他臉上了,“流氓!”
啪——旁邊的阿乙忽然折扇開啟,瞬間將他和馬寧的臉遮在扇後,勾唇挑眉,虛心求教,“那是什麼胸衣,還能目測大小?”
“是這樣的……這樣的……”馬寧低聲跟他比劃,兩人竊竊私語。
“你們想死啊!”寧小葵臉成豬肝色,直接將一盆菜朝兩個腦袋扣下來。
阿乙反應極敏,扇麵一擋,身子飄然退開,毫發無傷,卻可憐馬寧,一盆炒榛子醬直接就扣他臉上了,蠟黃的醬色瞬間使他變成土地公公。
寧小葵撲哧笑出聲來,“活該!”
馬寧抹了把臉也不怒,挑眉對阿乙笑道:“你別不信,我沒騙你,那胸衣現在小侯爺收藏著,等哪天我借了來給你看一下,你就知道我所言不虛。”
“馬統領,朕也想看!”小皇帝眨著眼半是天真半是曖昧道。
“馬寧!”寧小葵雷霆一喝,將花砸過來,大叫道,“你什麼時候死?”
“真心話裏有這種問題?”馬寧接過花故作驚訝。
“就有,你給我回答,你什麼時候死?”寧小葵狂飆怒氣。
“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你什麼時候死,我就什麼時候死。”馬寧死占便宜。
“我讓你現在就死。”寧小葵氣炸了肺,飛起來就是一腳。
馬寧閃身,寧小葵踢空,卻不依不饒繼續進攻。
一男一女,衣袂翻飛,拳腳生風,身姿颯爽,打得煞有看頭。
嗬嗬,好看啊好看,今真是好戲連連,值得再浮一大白。
小皇帝自斟自飲,看得喝彩不斷。
“皇上,你別光看,勸著點啊!”小李子在一旁看得是驚心動魄,真心嚇著了。
“狗奴才,不好看嗎,閉上你的嘴!”小皇帝狠瞪他一眼,小李子識相立即閉嘴。
“皇上,我們來打個賭,賭誰會贏,怎麼樣?”阿乙端著酒杯,依石而靠,眯眼好整以暇問小皇帝。
“切,朕不屑跟你賭。”小皇帝冷臉道,他對他可沒好印象。
“要是你贏了我送你一個八音盒,要是我贏了你為我做一件事,賭不賭?”阿乙眸眼晶亮,誘惑道。
“八音盒?”小皇帝眼睛亮了,那可是個稀罕物,聽聞來自西域,啟動發條會自動發出好聽的音樂來,聽小喜子說起過,卻一直無緣得見。
“好,朕賭了。馬寧可是禁軍統領,武藝高強,我賭馬寧贏。”
“神女也不是吃素的,我賭神女大人贏。”阿乙輕呷了一口酒,眯眼呼出一口氣道。
架已經打得很白熱化了,雖然馬寧武功要比寧小葵高出許多,但是寧小葵盡使陰損新奇之招,柔道跆拳道女子防狼術,甚至不惜犧牲色相,近身肉搏豪放到令人發指程度,讓馬寧大跌眼鏡,窘困難防,再加上他喝得有點多,本意也不想傷她,所以反被打得狼狽不堪。
最後一個十字固,寧小葵將他胸膛,脖子,右胳膊死死鎖住令他動彈不得,他才真正領略到這女人打起架來是如此的凶悍不要命。
撣撣身上的灰,阿乙優雅起身,俯身將花球撿起,掐一朵別在衣襟上,含笑道:“不好意思,皇上,我贏了。”
小皇帝臉色很臭,一個禁軍大統領居然打不過一個女人,丟臉!
“願賭服輸,你要朕做什麼?”小皇帝嗆聲道。
“皇帝一諾,那是萬金也不換的,我得好好想想。”阿乙負手,笑得十分欠扁。
“怎麼樣,服不服?”寧小葵打得大汗淋漓,氣喘籲籲叫道。
兩條結實彈力的小腿隔著衣褲依然熱力飽滿,緊致玲瓏,恍如兩條伶俐的小蛇不停地在他心口噬咬,而那被鎖的右臂死死扣在她胸口,氣喘玲瓏的胸起伏銷魂,更令他腦子轟轟然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