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聖澤拍了拍手,眼眸泛光,樓蘭姒晴抹去了嘴角殘留而下的液體,“這是什麼?”有股甜甜的味道,卻不濃鬱。
葉聖澤看了一眼樓蘭姒晴的嘴角,拋高了手中的青色瓶子,麵上滑過一絲狡猾,“嘿嘿,我在尋找過來的路上看見之前那個小丫頭在等人,便看到了她手中的****瓶子,聞一聞味道我便知道是極品****合歡散,哈哈,我便拿過來了,換上了玉露漿。”
樓蘭姒晴瞥了一眼笑得滿臉奸笑的葉聖澤,將元辰瀅瀅搬到了床上,摸出了懷裏貼身帶著的血陽,她是陵王妃,就算她身上帶有匕首利器,那些人也不敢搜她的身,這才讓她帶著這把匕首參加公宴,輕輕割破了元辰瀅瀅的衣襟,爾後徒手一撕,隻聽“撕拉”一聲,元辰瀅瀅保養得很好的白嫩的皮膚,春光大露,讓葉聖澤尬尷的別開了眼,摸摸鼻子走到了紗簾外,心裏在一直哀嚎著。
我靠,這女人真是下手一點也不留情啊,對於送****來給她折騰的人真是可憐啊。
心裏雖然這樣想著,但是麵上卻一直掛著淡淡的奸笑,爾後身後便傳來了樓蘭姒晴的聲音,“拿?我看是偷才對吧。”
葉聖澤麵色一僵,喉頭一哽,伸長了脖頸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讓他鬱悶的靠在了柱子上不說話了,然後耳尖一動,對身後那還在忙碌的樓蘭姒晴說道:“有人來了,先躲起來再說,要是你為了這場戲搭上了你自己的清白之身,阿鈺回頭會要了我的命的。”
樓蘭姒晴將床上的紗帳放了下來,朦朦朧朧的,讓人看不清裏麵的人,但是從紗帳裏麵彌漫出來的香味讓人頭腦不清晰,加上那露在外麵的白嫩柔滑的肌膚,會直接讓人撲上去。
****漸漸發揮了功效,元辰瀅瀅低低地呻吟聲溢出了嘴唇,麵色潮紅,眼眸含春,身子難耐的在床上扭來扭去想要借此去除體內的燥熱,感覺到身邊有人接近,顧不得害羞直接撲了上去,於是更動聽的嬌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息聲從紗帳後傳了出來。
樓蘭姒晴聽得麵不改色,葉聖澤常年流連於花樓,但還是潔身自愛,此時聽到如此大尺度的現場活春宮讓他俊朗的麵上漫上了蘋果紅,好像都冒煙了,拉著樓蘭姒晴從窗戶裏麵跳了出去,一路上都在嘀嘀咕咕著:“我說你還是女人嗎?聽到這種事也能麵無表情的,真是不害臊,回去一定要讓阿鈺好好教教你什麼是三從四德,什麼是婦德…”
剩下的話語硬是在樓蘭姒晴那淡淡的視線下咽了回去,小聲的嘀咕了幾句之後就收了聲,跟在樓蘭姒晴的身後拐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剛開始他還想問為什麼的,但是看見那邊來勢洶洶的人之後就噤了聲,眼底冷寒一片,若是樓蘭姒晴和阿鈺沒有發現這次燕妃的陰謀的話,那麼現在的情況後果可不是他能夠想象得出來的。
樓蘭姒晴冷眼觀望著那些人一窩蜂的擠進了那間屋子中,隨即便是女子的尖叫聲此起彼伏,聲音嘈雜。
元辰擎宇則是冷下來詢問到底是什麼一回事,燕妃蒼白著一張臉搖頭說不知道,看著那彌漫開來的糜爛氣息讓燕妃顧不得形象的撲了過去,讓人將那躺在元辰瀅瀅身邊的男子拉下了床,顫抖著手拿過了碎裂的衣物裹住了元辰瀅瀅嬌小淡粉的身軀,濃鬱的腥檀味讓燕妃猙獰著一張臉,卻又有苦說不出,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眶中滑落,而一邊的小暮看到這樣的情景時,魂早已被嚇飛了。
不應該是樓蘭姒晴的嗎?怎麼會變成公主了?
那些跟過來的女眷們麵色精彩,但都均紅成了一片,大家麵上雖沒有說些什麼,但是私底下會將此事傳成什麼樣就不得而知了,元辰瀅瀅算是毀了。
那男子還有些神誌不清,但等****褪下去看著眼前的一幹人等,也不知該不該捂住自己的重點部位還是先捂住臉,麵色青白閃現過一絲死氣,最後麵的元辰寒鈺看著這一場鬧劇冷笑不已,司鴻羽站在最後自然而然的也看到了元辰寒鈺這次冷笑,心裏捉摸不定,但也沒有想些什麼,退後了幾步走出了殿內,人家鹿遲國的事,他們還是不要摻和進來的好。
走出殿內的時候,映入眼簾的便是那一抹耀眼的金紅色緩緩從遠處走了過來,白皙滑嫩的臉上還帶著酒後的微醺,淡粉色唇瓣瑩潤水嫩,好像一顆成熟的蜜桃引人采頡,眼眸中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薄霧好像哭過了一般,司鴻羽微微讓開了身,“陵王妃。”
樓蘭姒晴眼皮抬也不抬地點了點頭,就朝著輪椅上的元辰寒鈺撲了上去,聲音軟糯帶著撒嬌的語調:“阿鈺。”冰涼的臉頰蹭了蹭元辰寒鈺的脖頸,呷歎一聲,果然還是在這個人身邊的感覺最好了,不像葉聖澤嘮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