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沈冥夜的視線,樓蘭姒晴微笑著點頭,告訴沈冥夜確實是那樣的,讓沈冥夜有些消化不了這個突如其來的事,失聲了半響之後才開口問道:“那王妃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這樣驚人的洞察力和觀察力實在是太可怕了,但是還好她不是敵人。
樓蘭姒晴靠向了元辰寒鈺,張開了嘴讓元辰寒鈺細心掰小的糕點落入她的唇舌當中,當那香甜軟膩的味道融化在舌尖的時候,樓蘭姒晴總是會忍不住的犯懶,“就在那日行刺過後她來看我我才發現的,她看我的眼神很怪,有著明顯的寵愛,但是那寵愛之下卻是無盡的毀滅以及痛苦的掙紮,但是我不知道的是,她眼神中的愛戀是從何而來,我是她的女兒吧,但是她那日卻用一種看愛人的目光看著我,讓我有些惡寒和不安。”
一想起那日的目光和及時掩蓋下去的愛戀時,樓蘭姒晴雖然有著不解,但是更多的還是不安,像是有什麼事就隱藏在平靜之下,首先撲麵而來的是壓抑的氣息讓她很是煩躁。
“愛人?”沈冥夜皺眉在思索著。
言徹突然想到了白日涼亭中沈冥夜說出來的那番至今還是讓人覺得不敢相信的話語,“二十多年前那個完顏家大小姐跟陵王妃有著六成以上的相似度讓我以為陵王妃便是那完顏大小姐了。”
這樣驚悚的話說出來反而讓謎底更加的撲朔迷離了,完顏家大小姐二十多年前在西域就成了一個無人能夠解的迷,樓蘭姒晴身在中原卻奇跡一般的中了西域完顏家特有的情花毒,而沈冥夜又說樓蘭姒晴跟完顏大小姐有著六成以上的相似度讓他們昏了頭腦,但是心裏麵更多的卻是不安。
一個令世人不能想象的念頭出現在腦海中讓言徹立刻甩頭拋去了腦海中那太過離奇的念頭,可是越是不想,它越是出現在腦海中讓言徹的臉色變了幾變,捏著扇柄的手緊了緊,骨節泛白,旁邊的梵語看了他一眼,顯然有些不明白他為何突然之間變了臉色,看著言徹眼眸中閃過的冷寒時,梵語反應過來了,臉色也跟著白了下來。
“對,就是愛人,”想要繼續說下去的話再看見那三人同時蒼白下來的臉色時,眼眸瞬間冷凝了下來,“你們有事瞞著我和阿鈺?”
沈冥夜看了一眼梵語和言徹,言徹臉色難看的對著沈冥夜點了點頭,梵語也是,沈冥夜看向了樓蘭姒晴,苦笑漫上了嘴角,“還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你啊,說到底這件事到底與你有沒有關係,現在我們都還不清楚,但既然你問了,告訴你也無妨。”
元辰寒鈺看了一眼那三人沒有插話,細心的挑選著樓蘭姒晴喜歡的口味然後掰成小塊兒喂進她的嘴中,讓他有一種再喂小孩的感覺,很新穎的感覺卻不討厭。
“我常年居住在西域,你身上的情花毒也是來自與那個地方,跟完顏家扯上了或多或少的關係,而你又跟那二十多年前就失蹤還不知是生是死的完顏大小姐生得有六成相似,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