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涼的情緒不高所以直接回家了。和泉銘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怎麼會有這樣的父母。父親是個利益至上的人,母親也把真涼拋棄了。真涼變成這副德性全是他們造成的。

嘟嘟嘟,手機響了,和泉銘奇怪誰在這時候打電話過來。

“喂,你在家嗎?”好像是真那的聲音。

“你哪位?”和泉銘決定氣氣她。

“可惡,你這個變態。”真那生氣了。

“不說我掛了。”真好玩。

“夏川真那,你在家嗎?晚上會有個人見你。”又是這樣,打什麼啞迷。

“是誰,你說出來就是了。”和泉銘有點不耐煩。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說完電話就掛了。

可惡,下次見到她一定要好好羞辱一頓。

真那肯定不會無緣無故來電話,難道是偷看她洗澡的事情暴露了,失去了貞潔,家裏人過來逼婚,這倒是可以考慮一下。好吧,事實更有可能是來追殺她。

和泉銘考慮要不要跑外麵多兩天。好吧,開玩笑。和泉銘表示今天很累,晚上還要搞事情,讓大腦放鬆放鬆不去想了。

晚上,和泉銘突然醒悟到作業還沒做,準備補了。

叮咚,這麼快。

和泉銘過去開了門。門外的是一個有點眼熟的銀發少婦。是誰呢?明明好像剛見麵的樣子。

“你是今天和真涼一起來的和泉銘吧。我是索菲亞,真涼的母親。”

對了,是真涼的媽媽。她怎麼知道我的。

“是小真那告訴我的,順便把真涼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全告訴我了”似乎看出了和泉銘的疑惑。

和泉銘把她請進門,好奇的問“您來這有事嗎?”

“下午我一見麵就認出來是真涼了,哪怕過去了這麼多年,她還做了偽裝,但那種感覺是不會變得。”

和泉銘驚訝了,為什麼認出來不去相認呢?真涼一定會很開心的吧。

“是我的前夫,那個男人讓我別與真涼見麵的。”

“難道母親見自己的女兒都要經過別人的允許嗎?”和泉銘忍不住了,質問道。

“因為我不去見她對她有好處。”索菲亞含糊解釋。

“好處,難道真涼被父親當成工具利用,沒有好朋友,活在虛假的世界都是好的嗎?”和泉銘最討厭這種拿對子女有好處為借口來做傷害別人事情的人。

“他的目的跟思想的確都非常利己主義。但是即便如此,就結果而言還是服從他,真涼才會得到幸福——我是這樣判斷的。”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如果沒有她父親,真涼或許就會和你這樣的普通人過一輩子。”話題突然扯到了和泉銘身上。

受不了了!!事關普通人尊嚴的問題,和泉銘猛烈還擊。

“難道和那種有錢人的政治婚姻,真涼就能幸福嗎?”

“不錯,也許政治婚姻在你想像來是冷淡的,脆弱的,但充足的物質正好能撐起婚姻的基礎。這是戀愛無法做到的。”索菲亞似乎想起來什麼傷心的事情,語氣也不一樣了。

“戀愛?”

“沒錯,當初我抱著火熱的愛情不顧父母反對遠渡重洋來到霓虹,最後不到幾年時間,愛情消沉,所以戀愛是不可靠的,真涼父親為真涼選的伴侶才是最牢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