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出木疙瘩,卻解不開。
這種感覺,就像找到了廁所,卻被人占了坑……
憋得難受!
“法師,有一個問題,能問嗎?”
“你問。”
“你怎麼得到這個‘蔽天機括’的?”
“這是我家祖傳,狸花說,從我爺爺的爺爺起,就是家傳……”
麟兒沉默片刻,旋而微抬下頜,雙眸望著李沚,“或許你能!”
“我能?”
李沚呆萌狀態上線。
“你不說這叫‘蔽天機括’時,我都叫它木疙瘩。也拿起來講究過,沒頭緒。”
“那不過是個名字,知不知不要緊。但‘蔽天機括’既然是法師祖上傳下來的,或許,隻有你們李家之人能解開。”
“那怎麼解?”
“這個,需要嚐試……或水,或火,或日精,或月華,或人血,或指訣,或祝詞,或計算八卦,九星,天幹地支……”
麟兒列舉無數。
李沚頭大,想起滴血認主的事兒。
幹脆,咬破指尖血,滴在“蔽天機括”上……
半晌兒,血吸收幹淨了……
又半晌兒,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血不夠?”李沚蹙眉,又要咬手指。
麟兒忙握住他的手,“法師,不能這麼弄啊——”
李沚被一攔,也恍悟過來,訕訕一笑,“剛才著急了,嘿嘿。”
“法師,這個不能急的。鶴鳴山的‘蔽天機括’古怪著呢。”
“好吧,慢慢來。”
也不知這話,是說給麟兒,還是說給自己。
於此同時,萬國酒店的18層,一間豪華的大套房內。
白衫少女端坐,那粉嘟嘟的小丫頭,跑過來,急道:“掌教,李沚那臭小子回來了!”
少女沒有睜眼,麵寒如雪。
小丫頭心道:下一條信息,看你慌不慌?
“掌教,你說那臭小子,帶著誰回來的?”
少女不吭聲。
“他帶回來一個大美妞兒……”
少女沒反應。
“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
少女不理睬。
“臭小子連說帶笑,帶著大美妞兒進了一個房間!”
少女忽然睜眼,雙眸一掃小丫頭,“話多!”
說話間,起身便走。
“掌教,你幹嘛去?”
“散心!”
小丫頭背後吐舌頭,心裏卻是開心。臭小子到處沾花惹草,怎麼配的上我家掌教?
“呼呼……”
小丫頭低頭,敲了敲腰間的精致小籮筐,警告道:“牛牛,你怎麼還替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