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窗簾,點點斑駁的晨光照亮了整個房間。成群的鳥兒在枝頭唧唧咋咋的叫個不停,呼朋引伴。這在國內的大城市幾乎是沒法見到的場景。
床上的人兒把頭埋進枕頭裏,她根本不想聽到這“悅耳”的聲音。但貌似這鳥兒特別的鍾愛這裏!她再也無法忍受了,起來趕走在此聚會的“朋友”。還沒睡上十分鍾,另一波又來了。丫的,外國的鳥真會擾人清夢。
她頂著一雙熊貓眼,睡眼迷蒙的下了樓。看到很驚悚的事情。那、那.....
子謙哥哥和靜柔姐在廚房裏接吻,兩個人難舍難分.....
姚馨晨的臉色刹那蒼白,氣息被抽幹,心不停的抽痛著。她隻是想要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難道這也有錯嗎?為什麼一大早受到如此大的打擊。步伐輕飄的她不小心被絆倒,砰地一聲,驚醒了沉醉在熱吻中的兩人。
沒有男主角在女主角摔倒的瞬間以一個很浪漫的姿勢摟著女主角的腰的狗血劇情,姚馨晨著著實實的跌了個大狗屎。
“好痛……好痛……”她坐在地上揉著被摔疼的雙膝,淚珠兒不停的滑過臉頰,無聲的抽泣著。這已分不清是摔疼的淚水還是被心被刺痛的淚水。
程子謙趕到她身邊,輕柔的扶著她到沙發上坐下,心疼的問:“馨兒,摔到哪了?要不要緊?”
他輕柔的挽起她的褲腳,雙膝都擦破了皮。“馨兒,不哭!哥哥幫馨兒呼呼就不痛了。”程子謙接過吳靜柔拿來的醫藥箱,一邊用雙氧水幫她消毒,一邊細心體貼的輕輕吹著傷口,減輕雙氧水對傷口的刺痛。
看著這,姚馨晨仿佛回到了小時候。調皮搗蛋的她常常會受不同程度的傷,每次受傷都會找都會找子謙哥哥,每次子謙哥哥都是這麼溫柔的幫她上藥,最常說的也就是這句“馨兒乖,馨兒不哭,哥哥幫馨兒呼呼就不痛了。”
程子謙越是溫柔惹來她越多的淚水。為什麼要對她這麼溫柔,這溫柔很快就不屬於她了,很快就轉移的另一個女人的身上。
站在一旁的吳靜柔也柔聲說:“馨兒妹妹不哭,你子謙哥哥剛幫你上藥,一會就不疼了。”一副完全把她當成了小娃娃哄的樣子。
聽到這個聲音,姚馨晨哭得更凶。為什麼你這麼早就出現在這裏?我摔倒都是因為你。姚馨晨在心裏嘀咕,表麵卻沒表現出來。
等姚馨晨停止哭泣,吳靜柔很“賢淑”的端出做好的早餐。她的種種行為都刺痛著姚馨晨的心,像是在昭示她吳靜柔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不容他人插腳的餘地。本來已經平息姚馨晨再次被逼紅了眼眶。
坐在一旁的程子謙看到她泫然欲滴的淚水,以為她還是很痛。溫聲道:“馨兒還是很痛嗎?”
這丫頭還是像小時候這麼愛哭,每次跌倒摔傷都會屁顛屁顛的到隔壁的他家來找他。她雖然有哥哥和姐姐,但從來都不會找他們。他們雖不是親兄妹,但比親兄妹還親。
“嗯,不痛了。我們吃早餐吧。”每次受傷,子謙哥哥幫她上藥後問她還痛不痛,她都會說不痛了。是真的感覺不到痛,因為有子謙哥哥在身邊她,心裏暖暖的。
吃早餐的過程中,吳靜柔突然問到:“子謙,你們今天是要去盧浮宮和聖母院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