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兵澗,顧名思義,這是軍隊修養的地方,此處除了進入行(XING)軍行(hang)中會有阻礙,相信這裏應該隻是個修養和尋找隊友的地方。
不多時,周圍又陸陸續續的出現了許多陌生的麵孔,周圍不相識的人都會彼此保留一些間距,而熟悉的人都會相互靠攏。劉銘知道這孫寧在家中了解的肯定要比自己多,索性就戴在原地不動,等待孫寧過來尋找自己。
不過現在似乎看到了一個自己不想見到的人物,這就是盧興仁。
劉銘有些記起來了,記得當時這盧興仁揮袖而走,是在他家仆人彙報過後。恐怕當時這盧興仁也接到家裏彙報,而且這盧興仁是廬陵豪門。
這盧興仁看著劉銘的麵色不善起來,嘿嘿的看著劉銘一笑,然後意味深長的對著劉銘說道:“銘兄,不知道你貴姓?”
劉銘眼色有些慌張,這個人恐怕不安好心,而且這項羽秘境對‘劉’姓可是十分排斥!劉銘趕緊回應道:“盧兄,在下金名,姓金單字一個姓名的名。”
那盧興仁哈哈一笑,看著劉銘還想說話。這時不遠處孫寧急忙趕來,看著盧興仁警告之色十分嚴重:“盧兄,不知你想幹什麼?”
那盧興仁微微一笑,倒也不惱,然後對著孫寧說道:“這...額,金名詩賦如此了得....這時候來到你孫府,我早就應該猜到他是你孫府請的外援,難怪你前幾日為了袒護他,對我如此!”
孫寧一聽,內心一陣厭惡。劉銘也覺得有些好笑,自己為人性格張揚,處處不考慮別人的感受,隻注意自己,這種人絲毫不為他人考慮,以自己為中心,幻想全天下的人都是他的母親?
不過現在形勢比人低,孫寧本就是十分謹慎的人,如今時分,斷然不可能出差錯。劉銘看著孫寧,也不言語,這件事讓孫寧做主處理。
孫寧內心一陣不忿,不過被其很好的隱忍下來,隻見其對著盧興仁說道:“盧兄,前日若孫寧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至於劉銘乃是孫家客人,還請盧兄看在孫府的麵上,不計前嫌。如果盧兄此次定要為難劉銘,孫寧與盧兄隻怕從此再無瓜葛!”
盧興仁看著這孫寧如此言語,這盧家隻是廬陵豪紳,這孫家可是揚州名門,楊家家世比起盧家,不得不說,實力絕對要高。如今孫寧說的這番話,盧興仁此時不得不慎重,再看向劉銘眼色中一閃而逝的凶曆,隻見盧興仁對著孫寧說道:“孫兄嚴重了,是興仁魯莽,那依孫兄所言便是。”
其實這盧興仁也有自己的考慮,這盧興仁家族中隻能自己一人進入這秘境,雖然這‘舉人’是秘境內的頂尖戰力,但是路上多個朋友多個照應,而這孫寧就是很好的照應之一。
孫寧為了防止廬陵的其他豪門進入認出劉銘,於是趕忙啟程。
路上劉銘,孫寧,盧興仁三人一行,急忙趕路,而周圍的人還有些在等待,有些在觀望。這是周圍人群中有幾人交流道:“這三人已經啟程,二哥,我們要不要?”
那五人中的這位‘二哥’稱呼的人說道:“這養兵澗隻是聚集之地,除了進入行軍行中可能會有阻礙,其他地方暢通無阻,但是進入行軍行中就會有以前聚集的兵將,到時候最先前行的一批人就會是先鋒,我們不急,等大哥到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