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趙成宇召開的政治會議,隨著偵察兵通報‘秦軍駐紮在城外山高之地’,立馬變成的了軍事會議。現在當務之急是止澇,而止澇少不了止澇的詩文,這種引動天地之力的詩文與戰詩詞有些相同性質,止澇詩文分為兩種,一種是止雨詩文,讓雨停止,一種就是詠日,借助太陽的力量撕破陰雲,讓雨停止,同時還能加速水患的蒸騰。
就兩種對比而言,後者明顯要顯得更為有效一些。現在這個止澇詩文的重任,首先就落在了掌管文書的主薄,還有辦理郡政的掾、史,分曹,以及辦理文書的書佐這些文官性質的身上,這些幫助推行政施和教化的文人現在需要發揮作用。
隨著趙成宇的命令,一眾文人開始忙碌起來,臨時組建了一個小團體,準備些止澇詩文應對這次大水。
城外的大水如今已經湧入城內,浸過屋門檻,水位隨著大雨的情況,有可能會進一步上升,甚至連太守衙署的門前也湧入了水流。
一篇篇詩文寫完後,不斷以禱告的方式,通過才氣顯化,讓其發揮功效,可惜,每當天空中要露出一絲曙光的時候,總會有烏雲重新彙聚,將那個漏洞給補起來,使陽光無法透出,太陽更是無法出現。而有些止雨的詩文,作用好的或許能減小區域性降雨量,作用差的更本發揮不了作用,連詩文都沒有顯化,就直接被雨水浸濕,化為一張廢紙。艾呈瑞現在作為這個團隊的頭頭,看著這些異動似乎發現了問題,旁邊郡守趙成宇看著詩文成效,也有些著急,不過很好的忍耐住了,鎮定的問道:“為何止澇詩文幾篇,隻有這種成效?這樣下去,可止不住大水!”
艾呈瑞搖了搖頭,悠悠一歎:“對麵似乎是精心準備,那天空中的一紙詩文竟然能顯化成型,化成蛟龍在雲層興風作雨,至少有‘達府’之資,如果沒有等級高些的詩文,恐怕此雨難止,如今我等也隻能盡量拖延。”
“江水一旦浸過城樓,我們困在城中,木料不足,敵人若在山高之處伐木做筏,乘水而攻,我等猶如甕中之鱉,你要如何拖延?”趙成宇有些氣急,環顧四周:“各位可能寫出上等的止澇詩文?不要怕,姑且上來一試!”
就這小會功夫,雨又開始大點的滴落下來,城內開始傳出一些叫喊聲,還有一些嬰兒,小孩的啼哭聲,大人喊叫,呼喚,還有不少人匆忙的吆喝聲,讓形勢顯得更加危急。
劉銘上前一步:“大人,劉銘願意一試。”“好,趕快,還有誰願意一試?”趙成宇顯然沒有把劉銘放在心上,現在在趙成宇的心中,可能認為劉銘隻不過是捧個人場,支持上級領導的意思。
劉銘也不在意,接過一位書佐遞過來的毛筆,雖然劉銘儲物空間‘藏江筆’內有周仲陽送的蕩軍筆,不過現在劉銘不想過多的暴露,但是當下這形勢危急,又不得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