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冬至過後,天氣已經明顯的寒冷起來,坐在馬車之上,身邊帶著管事王成,劉銘再次進入了楚國都城。與上次避禍,拿著劉鐵麵的書信來找趙成宇,如今再次邁進楚國都城,劉銘的感觸不同。
楚都內的城樓建築沒有什麼變化,隻是現在劉銘的心情與上次避災似得進入都城內時比,再次觀看這座城池,楚都給人的感覺那是庭院宅深,這楚都內的水深,壓抑的人都有些呼吸不順。
周仲陽的書信傳書已經送到,周仲陽告訴劉銘此次進都可以前往拜訪左相王致誠。劉銘了解後,隨即一邊安排人手住下,一邊差人打聽左相和太尉的住所。
夜幕悄然落下帷幕,此時的劉銘也是第一次來到了如今左相的住所。
“早問荊楚之地多才俊,今日見到天資童子本人,真實聞名不如見麵。”左相年過半百,待人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劉銘剛開始的拘束現在全部放鬆下來。
這左相的居住之所給讓感覺沒有豪奢之感,相反那種儉樸,質地的感覺恰到好處。而此時迎客的正廳之內,那堂前掛著的一副對聯也正是臥龍亭上的對聯:淡泊以明誌,寧靜以致遠。
這位孔聖口中已近達到‘知命’之年的左相,雙眼之中任然給人一種精神抖擻的感覺,如若不是在這府上遇見,人人稱呼其為左相,或許平時遇見,那就與一平常老頭無疑。
這與外人傳言的國學殿名譽殿主,當朝左相的名頭可有些不相稱。
“晚生劉銘拜見左相大人。”劉銘急忙行禮。
那左相絲毫不做架子,連忙扶起劉銘:“好一個俊傑後生,好,好啊。”
“老夫自擔任國學殿名譽殿主以來,這楚國《楚刊》發表的詩文中,劉銘你的文章,可是讓老夫刮目相待,這文服辭藻也是讓老夫耳目一新,老夫可是喜愛的緊,”那左相對劉銘甚是喜愛,笑著說道:“今日我二人拋卻官職,僅以文論友,如何?”
劉銘心想:如今這劉伯一事不能急於一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隨即也就點頭應允。
就在劉銘和當朝左相暢談之時,楚都的楚王宮內,楚王正在審批楚國的一國政事,看著廷尉大理正李基元的奏折,這楚王倒是一樂:“孤又喜得一將。”
這輕微的低語在這空曠的宮殿內顯得有些寂寥,伴隨著一陣蟲鳴也似乎聽聞不見的時候,這位三十而立的楚王眉頭略微的皺了皺:“孔聖曾言: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既然來了,何必縮頭縮尾?”
房門推開,走進一位溫文儒雅的儒士,還有一位不怒自威的黑袍人。
“想不到楚王如此敏銳,佩服佩服。”那儒士微微拱手。
楚王知道現在自己身邊的侍衛恐怕早已斃命,隻是自己周圍的侍衛那都是百裏挑一的兵王,其中更是有一位高階兵將,這二人如此神不知鬼不覺不驚擾其他衛士就進入此地,是何文位的儒士,兵位的將士?
“這位,想必是一位將軍咯,”楚王看著這儒士的身旁一人:“不知如今到達何等兵位?”
“熊徹,受死!”那將士怒喝一聲,全身氣血化為一虛擬的猛虎,手持上品靈寶的軍刀也是對著楚王爆劈而去,刀身未至,氣勢逼人,吹得人臉麵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