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府,王致誠有些高興的說道:“金名可謂是英雄出少年啊。”
“左相美譽。”
“誒,少年英才,難得,難得。”王致誠笑了笑。就在二人閑聊之際,門人報:“國學殿大儒卓雲飛求見。”
“快快有請!”
“王老爺子,多年不見,身體安好?”人未至,倒是傳來一陣爽朗的問候聲。
來人給人感覺文質彬彬,說話慢條斯理,而且還很年輕,三十好幾的年齡,竟然已成大儒?劉銘有些驚詫。
此人進屋一看,發現還有些眼熟,隻是不知在何處見過一兩麵,而且此人給人一種親近之感。
“雲飛啊,外出遊曆,不知有何收獲?”左相臉上難得的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想來這個後生在王致誠心中的印象不一般。
卓雲飛一進屋,先是對著左相一行禮,隨後目光看向劉銘,劉銘也是一拱手:“拜見卓大儒。”
“來,我來為你引薦一下....”左相的話還沒說完。
卓雲飛有些好奇:“劉銘?”
劉銘也有些奇怪,想必熟悉之感,應該是認識之人,隻是他認識自己,自己不認識他,有些尷尬,支吾到:“劉某愚昧,不知道是何處遇見卓儒,有似曾相識之感。”
“當然,”卓雲飛倒是有些高興,絲毫不因劉銘的舉措不悅:“可知吳門縣內叫你棋藝之道的老師?”
“學生拜見卓師。”
強調儒學,自然強調‘一日為師’的道理,尊師重道這是很重要的一點。
“哈哈,我也很高興有你這樣的學生,”卓雲飛看著劉銘,有些感慨:“當年我還是一進士,因與李學仁有舊,遊學吳門縣,也多虧那‘六證’之道,讓我領悟了最難的‘仁之聖道’。”
“學生恭賀老師。”
“哈哈,為師在外遊曆,也曾到過蜀中之地,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然能斬殺敵將,那可是領悟了‘勇之聖道’的兵尊,實在讓為師自豪。”
“哈哈。今日我等應該暢飲一番。”左相有些歡快:“來人,備酒。”
劉銘喝的有點高,回到客棧,也不由想到了卓雲飛的邀請。
自己到國學殿去遊學交流一番?不知道國學殿有何增長趣味的古籍?又有何才氣使用的秘術?這些都是劉銘缺失的,對於卓雲飛的一番好意,劉銘對於明天的國學殿之行有些期待。
午時三刻,在宮廷禦史的帶領下,劉銘來到了楚國大牢,可能出於韓鍾鉉的威勢,這裏的人對著劉銘都不怎麼待見,那怕是拿著楚王口諭,這獄卒說話任然是冷冰冰的,和這地牢一般。
此時的劉鐵麵一身枷鎖,想必受過不少隱秘私刑,隻是麵色堅毅,一言不發的正坐在牢房裏麵,聽來來人的腳步聲,也不說話。
“來人,把那寒冰枷鎖打開。”
那獄卒打開枷鎖的一瞬間,劉鐵麵虎目一睜,嚇得獄卒連忙後退。
“哼!”劉鐵麵就要一掌出手。
“劉伯...”劉銘輕輕的呼喚了一聲。
劉鐵麵瞬間轉過頭來,看著進來的劉銘,有些焦急的問道:“銘兒,怎麼,你也被抓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