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君遠航輕輕的飲了一口茶。
衛燁看著君遠航如此淡定的模樣,暗自緋測,難道是自己猜錯了。
君遠航朝樓下輕輕的掃了一眼。
很好,穿上男裝簡直可以和他蓖美。
隻是邊上那人的眼神太過討厭。
目光略有略無的掃過水清雲,感覺有人在看自己,水清雲朝樓上看去卻什麼也沒看到,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怡情院的老鴇搖曳著有些虛浮的步伐走了出來,濃妝豔抺的臉上堆滿虛假的笑容。
“各位客官,今夜是咱們青煙的初夜,青煙姑娘,人如其名,如煙一般飄渺,所以,如想抱得美人歸,就看各位客官的了,先讓青煙姑娘為各位客官舞上一舞,一舞結束後,一千兩起開始叫價”想起等會要收的銀子,老鴇笑的那叫一個燦爛,說完擺著身體退了下去。
一會台上上來一位頭上帶著薄紗的女子。
那女子身著一件火紅的紗衣,縵妙的身姿在衣服的折射下若隱若現。
柔弱無骨的身姿輕輕的扭擺著,舉手投足之間布滿誘惑和風情。
似火一樣熱情,似煙一般飄渺,的確人如其名。
不少看客熱情膨脹,甚至有不少人的鼻血已經湧了出來。
青煙姑娘就是青煙姑娘。
還沒等其舞完一曲,已經有不少人開始叫價了。
“一千一百兩”
“一千二百兩”
“一千五百兩”
“……”
“三千兩”此消彼伏,誰也不想讓誰。
看來青州城的有錢人還真是多,不屑一擲千金隻為抱得美人歸。
水清雲看著這些男子的瘋狂,靜靜的等候著。
真正的大魚還在最後。
“一萬兩”突然由三千兩漲到一萬兩,眾人都朝聲音發源地看去,想看看到底是哪家的公子。
隻見一位身著藏藍色的公子庸懶的躺在二樓的某張貴妃椅上。
眼神輕挑,嘴角邊有一顆美人痣,看向台下的青煙姑娘時,是一種勢在必得的眼神。
眾人嘩然。
在青州誰不知道這位公子。
青州知府張學深大人的公子,張從德,一位整天流連花叢,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
不過,一個知府大人的公子,開口就敢叫一萬兩,實在讓人費夷所思。
“張公子,出一萬兩,還有沒有出更高價的”老鴇笑起來臉上的肉一抖一抖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條縫,像是已經看見一萬兩的雪花銀在她的麵前閃啊閃。
“一萬五千兩”還沒等老鴇的聲音落下,另一個聲音便響了起來。
這個聲音一出,全場立馬寂靜。
別人或許不知道這個人的聲音,但是常年混在花樓的人就知道,這人是十六王爺的一個內侍,他的話就等於是十六王爺的話。
傳言說青煙姑娘早就是十六王爺的座上賓,如此看來此話果真不假。
“十六王爺,一萬五千兩,還有更多的沒有”老鴇的嘴笑得有些變形,加大了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