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間覺得,容州就像是一塊寶地,裏麵有很多秘密等著他去發現。
而這個水家長女就是他發現這些秘密的跳板。
“官爺,官爺,有話好好說”徐虎微低著個身子,站在一位官差模樣身邊的討好的說著好話,還往官差手裏塞了幾兩銀子。
那官差收了他的銀子,照舊不給他好臉色“哼,秦叔海貪贓枉法,有人舉報說這布莊也是他的,上頭有命說要把這布莊查封,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那管差如不是看這手裏幾兩銀子的份上,直接就把徐虎拿去了大牢,怎麼可能沒跟他廢話那麼多。
“官爺,官爺”徐虎一聽,心裏咯噔一聲,心裏即痛快又失落,痛快的是,秦叔海那個死人終於落馬,失落的是,這布莊本來是就他的,關秦叔海什麼事?“官爺,你一定是搞錯了,我才是這家布莊的東家”
“那你有話和我們大人說去,我可不管這些,動作都快點,搬走,都搬走“誰管這破布莊的東家到底是誰,反正上頭有令,查封那就得查封。
“唉,唉,不能搬走,不能搬走啊“看著他們把他的布料一匹匹的往外搬,徐虎已經沒有心思和眼前的官差拉關係,堵住門口,不讓那些官兵往外搬。
“讓開“一個官兵不客氣在他身邊踹了一腳。
“滾,若是防止老子辦公務,老子一刀劈了你“一個長了胡子的官兵抱著幾匹布料惡狠狠的瞪著徐虎。
穿的上乘錦衣,吃的紅光滿麵,不知道吃了多少油水,可憐他們一天到晚在府衙幹活,也掙不到幾個錢,看著有錢人落魄,是他們最喜歡也最欣常的一件事。
“走”隨著最後一匹布料搬上馬車,一張封條貼在了布莊的門上,這家布莊店鋪算是正式結束他的壽命。
徐虎咚的一聲跪了在地上。
完了,什麼都完了。
媳婦媳婦沒了。
布莊布莊沒了。
就連秦叔海那顆大樹也倒了。
對,他還有個院子。
快速的從地上爬起來,一口氣跑到一處不算大的院子門前。
門外站著幾個人,徐虎定睛一看,臉色一白,正要轉身,那幾人眼尖極快的發現了他“徐虎,站住”
“幾位兄弟,兄弟我最近手頭有些緊,可否再寬限幾天”這幾人不是別人,是賭房的人,前幾天他手欠進去賭錢輸了不少銀子,賭房的人也好說話,說是同意他再寬限幾天,他也想著能托一天是一天。
“徐虎,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的那個布莊已經讓官府給查封了,我們掌櫃的也說了,估摸著你身上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就拿這座院子抵賭債吧”
“宏爺,可這是聽誰說的,我的布莊可是好好的,幾時讓官差查封了,我最近剛進了一批布料,手頭有些緊,等我把這批貨賣了,我就有錢了”徐虎嘿嘿的笑著。
眼前的這些人可不善茬,若是一個不小心,把他打的手腳殘廢可是得不償失,小心的一旁賠著笑容。
“呸,徐虎,你當我們是傻子不是,快把你這院子的地契拿出來,不然休怪我們不客氣”那幾個團團圍住徐虎,一邊還擼起了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