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燁瞧著那人。
腦海裏沒有這號人物的存在,想來不是來找君遠航麻煩的。
即然不是來找君遠航的,那就是來找水清雲的。
看這架勢,這是要拚命的節奏。
心裏萬分好奇,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到底錯過了什麼好戲。
“姑娘,那不是徐虎,怎麼成了這副模樣”紅花看著那個男子,破爛的衣裳,滿臉的滄桑,一臉的恨意,這個樣子,怎麼也與半月前在他們麵前耀武揚威的人聯係不到一塊。
“水清雲,就是因為你的不安好心,我的媳婦沒了,布莊也沒了,今天你若是不把我們老徐家的土地還給我,我就死在你的麵前”徐虎突的把匕首指向水清雲,臉上的表情極其痛苦。
也對,一個過慣了豐衣足食之人,突然之間,你讓他回到一無所有的境界,這天下和地下的差別如同雲泥之別,自然接受不了。
“虎子,虎子,你可別做傻事,快放下手裏的匕首”徐婆子與徐老頭不知何時跑了過來,臉上都是大汗,看來是急跑過來的。
“爹,娘,如不是這個女人居心不良在我成親那天送我蠶絲,妙妙怎麼可能會跑,妙妙不跑,我的布莊怎麼可能會倒,我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拜這個女人所賜,我今天不找他找誰”徐虎說的聲淚俱下。
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他已經無路可走,與其讓他從頭再來,不如在水清雲這裏賭一把,如是賭嬴了,發家致富指日可待。
“混賬的東西”徐老頭一扔手裏的工具,對著徐虎辟頭蓋臉就是一頓罵“你的媳婦要真心想嫁你,會因為人家一點蠶絲就棄你而去,你的布莊如真是靠你自己的本事的撐起來,怎麼可能說倒就倒,說來說去,還是你自己沒用,關人家水姑娘什麼事?”
徐老頭的一番話說的在情在理,水清雲忍不住要為徐老頭稱喝道好。
“爹,我沒用”徐虎聞言哈哈一笑“我如不是出生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至於在外麵找個活計都困難,我要是出生在一個有錢有人的家裏,我還會等到三十還沒成親嗎,爹,說來說去還是你沒用,你沒本事給兒子娶媳婦,是你沒用”
“是,是我沒用,我最沒用的地方,就是沒把你教好”徐老頭淚縱橫。
三十多歲才得來這麼一兒子,從小慣壞了。
外麵的爭吵聲,院子裏麵聽得清晰。
慕少仙,羅晉從院子裏麵出來。
慕少仙遠遠的看見水清雲,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一段時間沒見她,竟然覺得她又漂亮了不少。
“虎子,是爹娘沒用,你快放下手裏的刀,別傷了自己”徐婆子心驚膽戰的看著徐虎,深怕徐虎一個不小心傷了別人或是他自己。
“徐虎,你有今天說來到底是你咎由自取”水清雲歎了口氣,對於徐虎此舉頗為無奈。
徐虎雖然沒什麼擔當,隻是這種類似沷婦罵街的行為,出現在他一個大男人身上確實不符。
“水清雲,你別在這裏說風涼話,你答不答應,不答應我今天就死你在麵前,讓容州的村民都看看,你是怎樣黑心的一個人,讓大晉朝的皇上來看看,容州到底出了怎樣的一個黑心女人”徐虎明晃晃的匕首在太陽的折射下反射出一道道明亮的光線,乍看之下,確實有幾分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