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袁掌櫃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這個椅子本公子看著都鬧心,砸了又咋的?”江義心裏痛快極了,上次他就想把這店裏的東西都砸個稀巴爛好為自己解氣,今天終於讓自己如願。
“公子願意怎麼砸就怎麼砸,隻是袁某不得不提醒一句江公子,本店的任何一件東西都價值連城,袁某也是擔心江公子砸的多了賠不起”袁掌櫃的這話說得很有深意,也有很重的警告意味。
你想砸隨便砸,不要賠不起就行。
江義一聽笑了起來“哈哈,銀子,放心,爺我有的是銀子,也得看你敢不敢受的起”笑話,江安候府雖不上皇親國戚,但是幾十年下來也累積下來不少財富,說江安候府賠不起一個酒店的物什,那不是笑話是什麼?
“那江公子便砸吧”袁掌櫃作了請的手勢,一會一本正經的拿了一本冊子過來,有模有樣的在一邊寫著什麼。
“幹什麼呢?”江義一把扯過袁掌櫃的冊子。
“喲,還真打算讓我賠呢,酒杯十隻,椅子四隻,兩個花瓶,一個茶壺~記得還挺詳細”一把把冊子扔到袁掌櫃的臉上“老不死的東西,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還敢告你江爺我的狀,江爺我今天就讓你去見閻王,上閻王那去告吧”江義的臉突然猙獰起來。
笑話,他是算準十六王爺不在府上,也不在酒店才敢來鬧事的。
他敢來鬧事不是不怕十六王爺,他怕,他當然怕。
所以,就得防止這幫奴才告狀。
袁掌櫃後退了幾步。
邊上的小二立即上前擋在袁掌櫃的麵前。
“怎麼,你們也想死?”江義平是囂張慣了,還真不把這些奴才放在眼裏。
“江哥,不過是幾個奴才,讓哥幾個來,保管讓他們服服帖帖的”邊上的幾個青年最喜歡湊這種熱鬧。
虎假狐威誰不會,他們在最在行。
“知道跟前這位爺是誰吧,那是我們江安候府最得寵的小公子,若是得罪了江安候府,你們知道是什麼後果”
那幾個小二防如未聞。
“還挺有骨氣,我告訴你們吧,若是識相的就趕緊離遠點,別讓江哥看了礙眼,若是不識相的惹了江哥不高興了,連帶著你們的家人朋友都不得安寧”說話的是一個瘦高個子,穿得不怎麼樣,一口官話說的很是順溜,一聽就知道平時沒少幹這事。
江義如大哥大般的躺在椅子上,聽著他們吹捧著自己,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喲,這裏是怎麼了,這麼熱鬧”衛燁搖著白扇大搖大擺的進來,看見原本光鮮亮麗的屋子變成了一地的狼跡,眸子暗了暗又變成了謔笑。
“衛公子”袁掌櫃的看見是衛燁,恭敬的喚了一句。
“袁掌櫃的,你看你,連個酒店都看不住,讓人打砸成這樣,就不怕你家主子砍了你的腦袋”衛燁嘖嘖出聲。
“衛公子,江公子想砸袁某有什麼辦法,這不,袁某把打砸的物品都列在了冊子上麵,就等王爺回來定個價,好上江安候府要銀子去”袁掌櫃不緊不慢的打開冊子讓衛燁看。
衛燁看得仔細,再看了一眼袁掌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