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水姑娘為他們建的”
“又是她”白戈眼裏閃過一道火光“她為什麼對容州的事情這麼上心,難不成她真是水家派來的?”
“這個屬下不知”韓萬三垂首。
“飛鴿傳書”白戈看向外麵“一封給大晉朝的皇帝,一封給父王,把這裏的情況一字不漏的報於他們聽”
容州即然已經這麼亂,他不介意再亂一點。
“世子爺英明”
“世子爺,大小姐求見”
“戈兒,外麵怎麼了,怎麼如此熱鬧?”白靜瑤的臉上還有一絲蒼白,眼色幹澀,看來這兩天著實沒睡好。
“姐姐,不過有百姓搬家,沒什麼大事”白戈與白靜瑤不是親姐妹,且兩個年歲相差又大,兩人談不上有多濃厚的感情。
“噢”白靜瑤聽言對此不甚關心“戈兒,我想把你姐夫的屍首運回鏡南去,他死了死了,我也不可能讓他葬在外鄉,就算我肯,隻怕什家人也不肯”白靜瑤容顏姣美,再加上保養得當,看上去就像個二十出頭的姑娘,再加上她會打扮,加上自幼養成的貴氣,看著就是一個實打實的貴婦,此刻臉上隱隱帶著愁緒,我見猶憐。
“戈兒能夠理解,如此,戈兒派人送姐姐和姐夫回去,戈兒留在容州一定會還姐夫一個公道的”送回去也好,也好讓他父王看看,這個什方塔的死狀。
“待我把你姐夫葬好,我便過來,姐姐不會放過那個凶手的”白靜瑤對白戈還是很信任的,有白戈在,她相信那個凶手不可能有機會逃脫。
同一天,容州的百姓搬新房,白靜瑤拉著什方塔的屍身動身回鏡南。
路上有人看見,紛紛繞路。
嘴裏連連道了好幾聲呸呸呸。
晦氣,晦氣,真晦氣。
心裏更是罵白靜瑤不懂事,什麼時候走不好,偏偏選在今天。
“姑娘,什方塔的屍首於今於動身回鏡南”紅花悄悄走到水清雲的跟前,低低的說著。
水清雲聞言秀眉彎了彎,不由暗笑,還真是個好日子。
“讓村民們都離遠點,他們走他們的,我們搬我們的家”搬家最忌撞上這個事,水清雲的話剛說完,那邊就聽人來報,說是有村民對著白靜瑤的車隊唾了口沬,被白戈的人抓了起來。
容州百姓又驚又怕。
是那個不懂事的,竟然敢去招惹鏡南王世子,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還是咋的。
幾有個村民被白戈的侍衛狠狠的按住。
白靜瑤站在馬車前冷冷的看著他們,如同在看一顆草芥。
“戈兒,這些人叼民居然敢對什駙馬的屍身不敬,就該就地處死”不過是幾個叼民也敢對什駙馬吐唾沬,真當她白靜瑤已經死了。
她是鏡南王府的大小姐,雖然養女,在外人眼裏她就是個十打十的郡主,什方塔娶了她自然就是郡主駙馬。
現在這些人不僅對她這個郡主不敬,更是對她的駙馬不敬,她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這些人。
那些個村民就已嚇得魂不守舍,他們不過是背對著馬車唾的唾沬,誰曉得這些侍衛的眼神這麼厲害,連這個也能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