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家的姑娘,怎麼如此沒有分寸,連你倆都敢招惹”水文靜鮮少與水文箏與容風華一起出去,也鮮少參與到她們的圈子當中。
“不知道是從哪冒出來的野丫頭,整天戴著個麵紗,見不得人似的”容風華瞧了一眼睡死在床上的水文箏,臉上又傷心起來“箏箏這個樣子,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醒來”
“大夫說酒醒了,她自然就醒了”水文箏的臉上還浮著一團紅暈,那樣子,完完全全是一個喝多了的人。
最重要的,周身四處酒味很重,如是說她沒喝酒,都沒人相信。
“文靜,你一定要讓姑父查查那個女人的身份,現在敢騎在我們頭上,以後指不定能騎在你的頭上,你可和我們不一樣,你可是皇上欽定的太子妃,豈可讓一個不明不白的女子欺了去”她娘現在不準她出去生事,今天這事她自然不敢告訴她娘,隻能來水府吐吐苦水。
水文靜臉上閃過一絲紅暈。
沒想到皇上這麼快便把她指給太子,也算不枉費她這麼多年以太子妃的要求來規定自己。
“表姐可別胡說,這事還沒定呢,如讓旁人聽了去,不是要笑話妹妹,那個女人當真有那麼厲害,連你和妹妹都不是她的對手”
“她邊上的丫環會武功,那個丫環就是她囂張的資本”她自始自終都沒有見到水清雲的真麵目,也沒見水清雲出過手,自然不知道她厲害不厲害,倒是那個可惡的丫頭在她們麵前囂張的很。
“天京城倒是沒有聽見過有這號人”水文靜站起身,隻要不影響她嫁給給太子,其它的一切事情對她來說都可有可無,更何況隻是一個丫環她就更沒興趣去打聽。
容風華見水文靜漠不關心的樣子,也失了想講的興趣。
有什麼了不起,這還沒嫁給太子呢,就想擺出一副與她們劃清界線的姿態,如真嫁給了太子,那尾巴不得翹上天上去。
“也不知箏箏什麼時間醒來,如是箏箏醒來還勞煩文靜表妹派人來知會我一聲,我好來看看箏箏”容風華站起身。
水文箏不醒來,她與水文靜也說不到一塊去。
她娘就經常叫她多跟水文靜學學,說水文靜的身上的氣質就如同宮中的貴人一般,她娘一說,她就覺得她娘偏心,她的氣質哪點比人家的差,不過是人家有個手握大權的爹爹。
“姑娘,這天京城的小姐們真討厭,一個一個都自以為是”月影為水清雲叫不屈,姑娘在那站著礙著誰了,一個一個上趕著看姑娘不順眼。
“這才哪跟哪”水清雲看了看月影“不過是些女人間的小把戲,厲害的還沒出現呢”女人間多的是看你不順眼的借口。
想整你的時候,沒有借口也會蹦出一大堆借口來。
“還有更厲害的?”月影立馬好奇的望著水清雲“這天京城還有誰看姑娘不順眼”
“看我不順眼的人多了去了,不然你以為我是怎麼到的容州”水清雲白了月影一眼,她不過小小的一個庶女,卻整到皇上跟前去了,可想而知,得有多少人想看她的笑話。
“是誰害姑娘去的容州,我去給姑娘報仇”月影摩拳擦掌,就那些嬌裏嬌氣的小姐,她一拳都能把她們打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