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和夫人不是容州本地的?”沈氏聽著這話不對,不由問道。
“不是,我們原先是天京城的,唉,不說了,都是陳年往事,說它幹嘛”陳氏擺了擺手“都坐下吃飯吧,不用拘謹”
天京城,丫丫一怔,大地方來的,怪不得她總感覺姐姐與夫人身上的氣質與其他人有些不一樣。
“夫人,這怎麼能算是陳年往事呢,你和小姐以後肯定是要回到天京城去的,到時候我們一幹人等也能跟著小姐和夫人去天京城見識見識”徐芳芳笑著插話道。
她為什麼想嫁給齊祥,不就是盼著有一天夫人和小姐能回到天京城,然後她也能跟著一塊去。
“那地方不回也罷”在這無拘無術的生活慣了,讓她回到水家那個兒虞我詐,你諷我刺的地方想想就覺得渾身難受。
“芳芳,幫夫人盛飯”齊嬤嬤怕徐芳芳嘴上沒個把門,再次提什麼天京城,水府,惹得夫人不快,吩咐道。
徐芳芳站起身為陳氏盛飯。
“小姐,你離家一個多月,一定非常想念夫人的手藝了吧”見水清雲坐下,徐芳芳趕緊又為水清雲盛了一碗湯。
“的確,外麵的東西那有家裏的飯菜可口”水清雲順嘴回了一句。
“那趕緊多吃些”陳氏心裏歡喜。
那種心情比別人說一百遍好吃還讓她歡喜。
見水清雲吃著,陳氏突然想到個事“雲兒,那十六王爺與你一道走了那麼遠的路,要不把他叫過來一起吃個飯”
陳氏心裏是這麼想的,這個十六王爺相處起來並不似傳言那般,且雲兒去那麼遠的地方,他也能跟在身邊護著,於情於理請人家吃頓飯也在情理之中。
“他們王府什麼菜肴沒有,他估計早吃完了,娘就別瞎操心了”心中不由暗罵君遠航那個禍害,看吧,看吧,之前她娘對他全無好感,現在竟然也幫他說起話來,此人不是禍害是什麼。
陳氏聞言奇怪的看了一眼水清雲。
君遠航神色冷漠的站在窗前,衛燁笑嘻嘻的坐在一邊,雙手有意無意的擺動著手裏的棋盤,甚是愜意。
“唉,你倒是說句話”衛燁一個人玩了半天,很是無趣,扔了手裏的棋子。
“說什麼,誰敢來阻,直接殺掉就是”君遠航轉過身,臉色的表情如羅煞一般。
“不是這個”衛燁收起臉上的笑意“我的意思是說,怕就怕橋建到一半,那個女人就會被那個老皇帝給招回去,畢竟以一個人的力量就能在容州這個地方建起橋,這份能力不是誰都能擁有的”
殺幾個人簡單,複雜的是死了一批又來一批,讓人防不勝防。
“那就等橋修好了,再讓他知道”
“你說的容易”做起來試試。
這麼大的事若不讓宮裏的那位知道半點消息,這可能嗎?
而且這橋的長度估計不是大晉朝之最,恐怕會是整個大陸之最。
“你的意思是不讓雲兒修橋了”君遠航蹙眉,這個衛燁何時變得如此畏首畏尾。
“那我也得有這個能力阻止得了”衛燁冷哼,先不說水清雲那裏,就是你這裏,他若是反對,君遠航估計第一個跟他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