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讓他拿吧”葡萄酒她釀的不多,所謂物以稀為貴,在新的葡萄酒還沒有出來之前,衛燁手中的葡萄酒一定能賣到一個天價。
“水姑娘,馬上就到年關,弟兄們都問,年關可有假?”成大牛笑嗬嗬的問出聲。
“讓弟兄們放心,假肯定是有的,具體從那天開始,我再想想”水清雲也理解,現在日子好了,誰家都巴巴的盼著春節早點來“另外,你看著給弟兄們準備點年貨,放假的時候給弟兄們都發下去,也算是我們的一個心意”
“是”成大牛一聽來勁。
水姑娘就是大方,從來不會虧了弟兄們,如是弟兄們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更加賣力。
“讓郭達來一下”
“我這就去把他叫來”
“水姑娘”郭達一身工裝進來。
酒坊的工裝分白灰兩種。
要與酒水直接接觸的得算白裝,不與酒水的接觸的穿灰裝。
郭達是酒坊的釀酒師,直接要與酒水打交道,身上的武裝自然少不了,渾身通白,連頭上也帶著一個白色頭巾。
“來了,坐”水清雲抬頭,看見郭達,似乎比一個多月前變得更加穩重。
“是”郭達屁股稍稍沾了點椅子的邊,沒敢多坐。
“新出的葡萄酒嚐了嗎?”水清雲問話從來不拖泥帶水,見郭達人已到,直接進入主題。
“嚐了”
“覺得怎麼樣?”
“很甜,味道鮮美,我想應該更適合不會飲酒或是大多數女人喝”郭達回答的一字不漏。
自從嚐了那葡萄酒,他就天天想著,如是姑娘問起他應該如何回答。
現在水清雲問起,他接的順溜。
“不錯”水清雲點頭,現在的葡萄酒是用最簡單的工序釀製而成,還沒有達到紅酒的那種高度。
“你有沒有什麼想法”來年的時候,她想把葡萄酒的工序更進一步。
“我覺得,可以在之前的釀製方法上再多加幾道程序,去除一部分甜味,讓更多懂酒的人也愛上它”
“嗯,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水清雲點頭“想法不錯,你下去吧”
“是”郭達鬆了一口氣。
他還以為姑娘要說他的想法天方夜譚,沒想到姑娘也是這樣的想的。
那真是太好了,那他就可以多花點時間在如何加工序上。
“姑娘,你跟那郭傻子說了什麼,他走的時候,走路都有些輕飄飄的,把他給美的”月影與裏麵沒有了,與丫丫走了進來。
“月影姐,你為什麼叫那人叫郭傻子”丫丫看著剛剛那人,一點都不傻啊。
“看不出那是你傻”月影捂嘴偷笑。
丫丫不說話了。
她真是沒看出來。
“紅花回來了嗎?”
“估計快到了”
“嗯,我們現在直接去壩邊”
“水姑娘”紅花帶著赫淺深等人等在了壩邊,赫淺深正在四周察看地形,見水清雲過來,禮貌性的打了聲招呼。
“赫先生,認為把橋墩打在哪處最合適”水清雲來到赫淺深的身邊,看著濤濤河水道。
“此處水流太急,不是打橋墩的好地方”赫淺深一邊說著,一邊用工具量著周圍的數據。
水清雲看著眼前的河水,此處地勢有些高,河水帶著傾斜的姿勢凶猛而下,確實有些急。
“姐姐”赫文澤湊過來“這個河真寬,真的可以在上麵造橋”
他是不相信的,但看他爹這麼認真,水姐姐也說能建,他就動搖了。
“自然是能的”水清雲點頭。
赫文澤看著他父親一本正經的樣子,突然心生懊惱“我爹他有這樣的本事,從小到大連我都瞞著,難不成還怕我學了不成,若是學會了還好,現在也能盡點微薄之力”之前在蒙城的時候,他感覺是個打獵好手,心裏已經非常得意。
誰曾想出了蒙城,才發現自己除了會用箭,幾乎一無所長,再看看身邊的這些人,哪個不是一身本領。
“臭小子,你就是現在想學,也不遲”赫淺深冷哼,他藏著掖著為了誰,還不是為了這臭小子能平平安安長大。
“我現在才不學,人家都說學本領要趁早,我現在這個年紀去學,學個一知半解更惹人笑話,還是學幾招功夫更實在”赫文澤別過頭。
他看見水就犯暈,才不要整天跟這些水打交道,怪難受的。
“不成器的東西”赫淺深鼻子哼哼,還好沒指望他來接受他的衣缽,不然得活活被他氣死。
“那也是你教的”從小到大除了教他用箭,就沒教過他別的本領,現在才怪他不成器,那冤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