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得等姐姐回來,告訴姐姐,這個丫環不是個好女人。
“真是有病”徐芳芳氣得臉色鐵青,這個小子竟然敢說她髒,看了看他一身奇怪的穿著,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幹淨。
一轉身不理他,管他找誰,與她何幹。
赫文澤也不想再進院子,在院子門口的石塊上坐了下來。
他要在門口等姐姐回來。
讓他與那樣的女人單獨在一塊,他想想就惡心,惡心。
“鐵原哥”赫文澤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問清楚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剛剛那個丫環是誰啊,怎麼脾氣那麼大”
“齊嬤嬤的兒媳婦”鐵原冷冷的回了一句。
得,等於沒問“齊嬤嬤是誰?”
“夫人的貼身嬤嬤”
夫人?赫文澤不笨。
他們口中的夫人一定是姐姐的娘親。
赫文澤重新坐回了地上,夫人嬤嬤的兒媳婦,照如此看,這個死丫頭給夫人嬤嬤的兒子帶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那姐姐知不知道呢,真糾結。
一會姐姐回來,他要不要揭開這個丫頭的真麵目。
萬一人家死不承認怎麼辦?
對,先住進去,然後再慢慢跟蹤這個死丫頭,等到抓到證據再告訴姐姐,到時候再看這個丫頭還囂不囂張的起來。
心裏不僅對嬤嬤的兒子起了十二萬的同情心,真可憐,媳婦都被人帶了綠帽子了估計他還蒙在鼓裏呢。
“赫公子,你坐在這裏幹什麼?”丫丫是和水清雲一塊出去的,水清雲吩咐她回院子拿點東西,看見赫文澤坐在門口並不進院子裏奇怪道。
“丫丫,你回來了,我來找姐姐的,姐姐不在,我就在外麵等了”赫文澤扯開嘴跳起來。
“姐姐在酒坊那邊呢,估計得有一會兒才能回來,我取點東西就過去,你和我一塊過去吧”“好啊,好啊”赫文澤頭點得如雞啄米“你取什麼東西,我陪你一起”
“取個小漏鬥”丫丫說著進了院子,赫文澤也跟在身後走了進去。
“唉,丫丫,你怎麼什麼人都往院子裏帶”徐芳芳冷眼看著丫丫進院子,再看到後麵的赫文澤時,聲音忽然提高道。
“芳芳姐,他是姐姐要來的,一會和我去找姐姐”丫丫心想,昨天赫文澤在這的時候,芳芳並不在,不認識赫文澤也不奇怪,解釋道。
“別一口姐姐,姐姐的,主就是主,仆就是仆,以為自己叫聲姐姐,就能把自己變成這院子的另一個主人”徐芳芳看了一眼赫文澤,一身裝扮奇奇怪怪,小姐的口妹真是越來越奇怪,也不知道這樣的人招回院子來幹嘛,磳吃還是磳喝。
“你怎麼說話的,姐姐都沒說什麼,你在這再嘀咕也沒用,我們就願叫姐姐,你不願意你打我啊”赫文澤一聽炸毛。
他叫姐姐關這個女人毛事。
“主仆不分”徐芳芳冷哼,一甩衣袖氣呼呼的回了房間。
“赫公子,芳芳姐說的也對,我們即是跟著姐姐幹活的,姐姐就是主人,我們就是下人,叫姐姐好像是不太好”丫丫覺得徐芳芳沒有說錯。
她確實不是姐姐什麼人,隻不過比姐姐小些,以前叫姐姐沒什麼,現在再叫姐姐難免叫人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