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芳芳聞言小臉一白,淚水更是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吧嗒吧嗒流下來。
“赫公子,我不過是拒絕了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況且,我現在已經是祥子的媳婦,怎麼可能跟你”
赫文澤張口結舌。
這女人太會演戲了有木有。
瞧這小可憐樣的,如自己隻是惜花的主一定會怦然心動。
可惜不是,他一開始就知道這個女人的真麵目,所以戲演的越像,他越加惡心她。
赫文澤別過臉,心裏像吃了屎一般難受,沒把這個女人的真麵目揭穿,她竟倒打自己一耙,也不知道姐姐會向著誰。
哼,哼,姐姐英明神武,一定不會被這樣的女人給騙了的。
“小姐,你一定要為奴婢做主,奴婢真的一心隻想好好跟著祥子過日子”徐芳芳見水清雲靜靜的聽著,不說話也不表態,心裏有些急了,小姐到底什麼意思,發生這樣的事了,難道還要把赫文澤留到這個院子裏。
赫文澤忽然什麼也不想說了,說的越多對他越不利,他就冷眼看著,看著這個女人還能變出什麼花樣。
祥子神色複雜的看著赫文澤。
這個男人剛剛還跟他攀交情,這會卻來勾搭他的媳婦。
水清雲眼光在徐芳芳的身上掃了一圈,皮膚水靈靈的,的確是成熟了不少,赫文澤就是個沒心沒肺的主,說他會調戲女人,不是她小看他,就算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一定做得出來。
他除了話多些,其實還算個好孩子。
那麼,就是徐芳芳在說慌。
她為什麼要說慌,為什麼要栽髒赫文澤。
“祥子,帶你的媳婦回房好好休息,這事說到底是我的不對,他一來我沒跟他講清楚,芳芳是祥子的媳婦,才釀成今天的誤會,至於赫文澤,從今天起,不再住在院子裏,住酒坊去”水清雲的話語裏對於這件事的態度太過輕淡描寫,偏與赫文澤的意思明顯。
徐芳芳咬了咬唇,任由齊祥扶著回了屋。
水清雲給紅花使了個眼色,紅花忙把赫文澤帶走。
赫文澤忽然不氣了。
姐姐話裏的意思是相信的他的意思。
他就知道,姐姐火眼金睛一定會明察秋毫的。
赫文澤順從的跟著紅花出了院子。
齊嬤嬤欲言又止。
“嬤嬤,你進來一下”水清雲站起身,對著齊嬤嬤道。
“是”齊嬤嬤跟在水清雲的後頭進了房間。
“嬤嬤,是不是覺得我處理的不公”
“老奴不敢,隻是老奴的兒媳婦受了委屈,老奴的心裏也有些不舒服罷了”齊嬤嬤哪敢質疑小姐的不公,隻是誰家兒媳婦遇上這種事,做婆婆的心裏能好受。
“嬤嬤”水清雲握住齊嬤嬤的雙手“你現在就如我的親人,放心吧,我不會做出什麼對不住你的事,你隻要相信,我做什麼都是為了你好就是”水清雲的話太過含糊,聽得齊嬤嬤雲裏霧裏。
小姐什麼意思。
這跟剛剛發生的事有什麼關係。
“老奴也一直把夫人和小姐當親人,小姐,那個赫文澤老奴認為小姐不是不要放在身邊的好,萬一那天他欲對小姐不軌……”齊嬤嬤身為老人,今天的事情雖然有些疑惑,但知人知麵不知心,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