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仙吐了吐舌頭,信你才怪。
“姑娘”紅花走了進來。
“什麼事?”
“容州急信”
水清雲接過,快速的掃了一眼。
收起,眼底波濤暗湧。
“姑娘,可是容州出了什麼事?”紅花關心道。
她們走了,容州隻剩下月影一個人在家坐陣。
“宮裏的那位為容州安排了一個知府,還允許其帶著三千羽衛軍上任”三千羽衛軍,皇帝為了一個小小的容州,可真是舍得下血本。
“那夫人她們不是有危險?”紅花擔憂道。
“怕什麼”水清雲望向窗外“難不成十六王府在容州隻是個擺設。
其實她想說君遠航的勢力在容州隻是個擺設,礙於慕少仙在場,終究沒把這話說出來。
紅花低頭。
的確,有容州幫在,想來會護夫人她們的周全。
………………
“許大人,大人到底得了什麼病啊,這都五六天了,還是沒有一點好轉”羽衛軍頭領梁彪終於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問向再次出現在院子門外的“盧誌成”道。
“咳咳”盧誌成半掩著嘴巴,且極低沉的聲音回道“大人水土不服,高燒不退,這不連我也感染上了”說著又重重的咳了幾句。
梁彪狐疑的看著眼在裏麵。
他怎麼感覺這個盧大人這些天怪怪的。
若是以前,有事沒事便愛跑到他跟前顯擺顯擺,再吹吹牛皮。
來容州這麼些天,不僅司大人不見蹤影,就連上盧大人也跟換了個人似的。
“大人的病當真那麼嚴重,我進去瞅瞅”帶著疑惑,梁彪的一隻腳跨進了院子,大人生病,他們沒有道理不前去探往。
盧誌成剛想阻攔,何管家帶了人前來。
“何管家,你怎麼來了”盧誌成欣喜。
“聽聞司空複大人水土不服,這不尋了個大夫過來為司空大人瞧瞧”何管家指著一旁的一個男子道。
“多謝何管家,快快裏麵請”
梁彪見是王府的何管家親自找了大夫過來,當即讓路,退出了院子。
“何管家,你來得正好,差點就讓那個梁彪發現了”穿著盧誌成衣服的赫文澤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也不知道這個辦法還能撐多久。
“他倆現在怎樣?”何管家瞅了一眼赫文澤,還別說,穿起衣服的確有幾分樣子,怪不得那個梁彪這麼多天也沒看出什麼不對。
“在下麵關著呢,沒敢讓他們出來”
“那就繼續關著,一會我會派王府的侍衛換了門口的那些羽衛軍,讓那些羽衛軍離院子遠些,也省得他們發現什麼苗頭”
“這樣可行嗎,他們會不會不同意”
“好酒好肉的供著,他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不同意”何管家冷哼,三千羽衛軍這一路的夥食吃的的確是不怎麼樣,突然之間給他們改善一下夥食,隻怕要樂得忘記了東南西北。
“這麼多羽衛軍天天在容州待著,我看著都膈的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些羽衛軍才能撤走”赫文澤說著還不望看了一眼院子外,那個個身體彪悍的如頭牛,往那一站,妥妥的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