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沒事”月影回道。
“沒事就好”水姑娘不在,他們自然不能讓水姑娘的家人為此受半分委屈。
“多謝二當家的出手”陳氏對著餘空點了點頭,算是謝過。
“這是應該的,水姑娘為容州做了這麼多事,我們容州幫自然不能看著水姑娘的家人受委屈”餘空性子有些冷,但是對於水姑娘,他心裏也是萬分佩服。
“他們今天雖然退了出去,下次指不定什麼時候會回來,二當家的還是多加小心,如此一來,隻怕他們徹底把容州幫視為眼中釘”陳氏麵露擔憂,容州幫今天為她們出了頭,隻怕那個什麼知府大人不會善罷幹休。
“夫人不必擔憂,在容州這個地方還輪不上他出頭”
陳氏不再多說。
她現在隻希望雲兒她們能夠早早回來,親眼看見她沒事才放心。
白戈騎著一匹粽色毛發的馬,身後跟著一排侍衛,盯著不遠處如同大戰過的羽衛軍,眉頭深思“這些人是從哪冒出來的”
“看穿著像是天京城的羽衛軍,隻是怎麼成了這個樣子?”身後跟著的白戈手下的另一位副將肖梗“世子,前不久不是有消息說,說是聖上新封了個一容州知府,不僅特別加了個二品,還允許其帶三千羽衛軍上任,如此看來,確有此事,隻是這羽衛軍怎麼成了這個樣子,如同感染了瘟疫一般”
“派個人上前問問,是怎麼回事?”白戈略有所思,三千羽衛軍不是小數目,別說是在容州,就是這三千羽衛軍往他鏡南一放,他也不敢小覷。
不一會,打聽消息的回來。
“回世子,前麵是新任容州知府帶來的三千羽衛軍,據說是一來到容州便遭了匪幫算計,所以這羽衛軍才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匪幫?白戈低語。
“匪幫讓他們不能在容州有人的地方駐紮,他們現在正往五裏之外的無人處安營駐紮”
白戈笑了。
皇帝老兒的羽衛軍對上容州的匪幫,竟也隻有乖乖讓道的份。
“走,前去會會容州知府”
“簡直欺人太甚,我好歹也是朝庭的二品大員,他們說趕就趕,這眼裏還有沒有皇上,有沒有王法”司空複忿忿不平。
“大人,這不是緩兵之計,待我們莫清他們的命脈,還愁不能殲滅他們,大人,你要想想,如是你哪天殲滅了那些匪幫,那才是真正的大功一件”
“對,這些匪幫必須得除,不除難消我心頭之恨”司空複心緒難平。
剛開春,田地間都還沒開始播種,看起來很是荒撫,司空複越看越氣,怪不得他們一個個都不願意來容州,聖上還特意給他封了個二品,看看這都什麼地,連根草都不長。
“大人,要不就在這停下吧,看樣子,我們走的也差不多了”盧誌成瞅了瞅四周,不能再走了,再走下去就要出容州了。
“行,就在這停吧,唉呀,我的老腰,都快吱不起來,快來扶我到那邊坐下”司空複一手撐著臉,滿臉的痛苦。
“大人,你小心些”盧誌成上前扶住他,剛好不遠處有塊大石頭,扶著司空複到石頭上坐下。
“大人,那邊有個自稱是鏡南王世子要來見你”
“鏡南王世子?”司空複喃喃自語,在腦海裏搜索這個人,他不認識這個人啊,一拍腦袋“快,快快有請”
這大晉朝隻有一位鏡南王,鏡南王世子,不就是鏡南世子。
果真天不絕人之路,他這邊剛發愁,這邊就給他送來了一個鏡南王世子。
“下官見過世子,不知世子也在容州,未曾拜見,還望勿怪”司空複對著白戈結結實實的行了個禮。
按照禮數,他現在是二品,雖然是個從二品,卻也是個大官,見著世子什麼的根本不用行如此大禮,可他天生犯賤,一見到大人物,老毛病不其然的就出來。
“大人不必如此客氣”白戈微微點頭“我也是正巧路過容州,看見大人在此,特意過來看看,隻是這情況?”白戈掃向那些精神萎靡的羽衛軍,甚是不解。
“世子”司空複一說起這個,眼眶裏瞬間擠出兩行眼淚“你一定要為下官做主,下官被容州的匪幫欺負慘了,他們不僅把我關在地下室讓下官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還敢對聖上的這些羽衛軍下黑手,下官初來乍到,就這樣硬生生的讓他們欺負了去,現在更可憐,不讓下官住在有人的地方,把下官還有下官的一幹人等全都趕了出來”說遠還用衣袖的一角擦了擦眼淚,那個樣子頗為滑稽。